“轰隆隆…”几千后金建奴骑兵策马奔腾,声势不可谓不大。
靠!这就是兵力优势的好处;两线同时出击。
那攻向庄门的鞑子依旧按着骑兵游弋骑射掩护,重甲步兵下马趁机攀爬攻取庄门。声势明显比第一次要强不少。
而那股正白旗骑兵径直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奔袭而来;
来不及多犹豫,汪轶鸣翻身几个纵步就朝第一道壕沟而去;
“大人!”
身后传来李山和邹超的喊声;
“原地等着我!不许跟来!”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汪轶鸣已经赶到第一道壕沟处;
见两道壕沟中的众人已经给燧发枪重新装好了弹药;正一手藤牌,一手燧发枪戒备着。
汪轶鸣只是和常凌锋略微点头便又前冲了几步,卧倒;
马蹄震的地面不住颤饷;汪轶鸣略微观察,发现虽然前方倒毙了不少鞑子尸体;可是视线和射界却是好了不少;这是刚刚在手雷和机枪多重打击下,一些枝干较细的树木经不起轮番的蹂躏,也断裂倒下了很多。
来不及多想;汪轶鸣掏出八九式掷弹筒,装填榴弹;
“呯!”
一发榴弹朝着庄门方向鞑子正在攻击的军阵当中落去;
“咚!”
步战后队的二十几个鞑子外加几个正游弋射箭掩护的骑兵顿时被榴弹的杀伤波及;
“哗啦啦…”一下死伤二十几个;
“呯!呯!呯!…”
汪轶鸣接连对着攻庄的鞑子军阵就是连续四五发榴弹;
“咚!咚!咚…”
烟雾四起,鞑子军阵后排再次乱作一团;就连原本正节奏流畅游弋的骑射人马顿时也跟着乱了起来;
“轰隆隆…”
此时两个牛录的正白旗骑兵已经来到树林边;
那倒毙一地的一个牛录正蓝旗建奴尸体,也是让这伙建奴为之一惊;
纷纷下马,持刀提枪、拉弓上箭,举着小圆盾,缓缓朝着汪轶鸣和工事这边靠了过来;
汪轶鸣一眼瞥见了这一大群穿着白色布面甲的家伙;
“呵呵…就这还想搞偷袭不成?”
掷弹筒一调方向和仰角;一发榴弹装填;
“呯!”
“咚!”
榴弹紧跟着在这伙儿正白旗建奴鞑子人群中爆开;
哇哇惨叫哀嚎一片;这伙儿鞑子是本想偷袭,却反被偷袭了;
“咚!咚!”
汪轶鸣可没想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续对着这伙儿正白旗的鞑子又是两颗榴弹伺候;
不过这伙儿正白旗的鞑子并未退缩,他们虽有不少死伤,却发现自己受到攻击时,正面攻庄的人马却是没有再受到攻击。
这使得他们好似如梦初醒一般,不退反进;即便暴露了意图,也疯狂的向着汪轶鸣的方向蜂拥扑来。
靠!这是嗑了药了吗?这么不要命的?
汪轶鸣也连带着不由吃了一惊。
起身收起掷弹筒,朝着鞑子奔袭而来的方向,汪轶鸣果断又丢出两颗手雷;
来不及多磨叽;汪轶鸣直奔机枪阵地;
接连的手雷爆响,汪轶鸣深知等这两颗手雷爆炸完了,要不了多久就是鞑子羽箭还击之时。
果不其然,汪轶鸣刚纵身翻进自己的掩体,“嗖嗖嗖…”建奴还击的箭矢带着破空之音如雨点般袭来;
“哗啦啦…哚哚哚…”
两道防线顿时钉满了上百支羽箭;壕沟里也传来几声哀嚎;
汪轶鸣听此,不禁心中一个咯噔;
该死的鞑子!汪轶鸣一个转身,操起九二式重机枪,看着乌泱泱蜂拥而来,呜呀乱叫手持各种兵器的正白旗鞑子,果断按下扳机;
“嗵嗵嗵…嗵嗵嗵…”
九二式重机枪的七点七毫米重机枪弹如一阵钢铁暴雨般刮进即将冲到第一道壕沟前的鞑子人群里;
有些拥挤冲锋的鞑子好似多米了骨牌般成片倒地;
这就是重机枪子弹的威力,超远的有效射程,超强的穿击力;
原本还在为即将冲入工事进行肉搏而疯狂的鞑子就被成片成片的击倒当场。
两道壕沟里正想举枪还击的众人也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那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杀敌的场景,不禁也让他们为之震撼;
上百鞑子几息前还在张牙舞爪的往自己这边冲来;还未等他们举枪射击,这短短几息间就倒毙如此之多;
那接连贯穿披着甲胄三四人,身前血雾暴起的场景,更是让这些见惯厮杀场面的众人吃惊不已。
“李山!”汪轶鸣抬腿踢了一脚身旁还在为眼前场景目瞪口呆的李山道,
“你特么傻愣个屁?赶紧的,老子再示范一遍,你小子别这个时候给我出了差错!”
“是…是!大人!”
回过神来的李山,忙又仔细看着汪轶鸣从弹药箱中取出弹板装填上,一拉上膛,两手按下扳机;
“嗵嗵嗵…嗵嗵嗵…”
九二式重机枪再次喷射出火舌,收割着掩体前方那几百鞑子的性命;
“装弹!”
听见汪轶鸣的吩咐,李山有些踉跄的双手捧着一排重机枪弹板给九二式装填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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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慌!稳着点!”
看着这个有些哆嗦的家伙,汪轶鸣厉声提醒道;
还好,虽然是他第一次给九二式重机枪上弹,稍有点手忙脚乱,但也总算成功的完成了;
“好!”
一拉枪机,汪轶鸣便知子弹顺利上膛;
“嗵嗵嗵…嗵嗵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