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所有人都已经坐上救生艇和橡皮艇上;吆喝了一声让众人做好准备;
发动摩托艇,拖拽着四艘载着三十二人的小艇向着PGM巡逻炮艇而去;
原本轻松可在海面上快速行进的摩托艇此刻也因拖拽着四艘载满人的小艇而速度降低不少;
一公里多的距离,没几分钟便已到达;
一艘通体钢铁的大船展现在众人眼中;因是夜晚,众人也只是大致看清炮艇的轮廓;
震惊之余,还并未发出过多感叹;
在黄应祖手中煤油灯的照亮下,四艘小艇上的人也纷纷通过汪轶鸣事先放下的登船梯依次登上炮艇;
汪轶鸣也借着光线昏暗和众人登船无暇顾及的空又将摩托艇再次收入系统当中。
接着见众人已经登上不少,汪轶鸣又让几个已经登上炮艇的兄弟配合着将他们刚刚乘坐,现在已经无人的救生艇和橡皮艇依次回收上炮艇。
汪轶鸣则从舱室里取出一件件救生衣给每个人穿上;
“鸣弟,你这是怕海风大,怕我等受冷,给我们添置的厚马甲吗?怎么样子如此的怪?而这材质也是稀奇,像极了你给朕那自行车的轮子。”
崇祯抚摸着身上那刚被汪轶鸣帮忙套上的救生衣说道;
“呵呵…差不多吧,这上面确实有小弟给您提过的橡胶;然而这个衣服可不是用来御寒的,是用来保命的。”汪轶鸣边继续帮着其他人穿戴救生衣,边向崇祯解说道;
“哦?保命的?莫非是件罩甲?可是现在也没需要上阵啊,是不是穿的太早了?况且也没听你说这橡胶还能做成护甲啊。”
看着崇祯那满脸疑惑和别扭的样子,汪轶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信哥误会了,这可不是您想的那种保命的铠甲;这是一种穿上后,万一落水,可帮助漂浮在水面上而不沉的马甲,叫救生衣;这么说吧,无论海上风浪多大,不管人是清醒还是昏迷,会不会游水,只要穿着它,一旦落入水中就始终会漂浮在水面上不会下沉;您说在这茫茫大海上这是不是保命用的衣服。”
“这…”
原本还有些嫌弃这臃肿且又有些难看的救生衣,听此崇祯不禁吞咽了口口水,手也不由的再次紧了紧身上的救生衣;
而其他也同样如崇祯一般有些嫌弃,对此不屑一顾的几人听此也不禁重视了起来;
瞬间所有人都七手八脚的快速穿戴整理自己身上的救生衣起来。
“对了,鸣弟,方才没有注意,你这大船不但形制与其他朕见过的船只不同,竟然还通体是钢铁打造;这钢铁打造的船为何不会沉,反而和木船一样浮在海面上。”
“还有,这所望之处也不见桅杆和船帆,如此诺大的铁船又如何在这大海上航行?”
崇祯一面四处好奇打量着整艘巡逻炮艇,一面嘴上不断的输出,各种问题询问不断。
无奈,汪轶鸣也只能尽力向着崇祯一一解释。
船虽不小,可三十二个人却无一人敢四处乱走,纷纷紧跟汪轶鸣身后;
进入驾驶舱,汪轶鸣调试启动巡逻炮艇,随着船内设施一一启动,各处舱内灯光也纷纷亮了起来;
此时所有人才逐渐清晰的看清整艘巡逻炮艇的全貌;
这使得众人再次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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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轶鸣无力再向众人过多解释,只得简单介绍了一下;
有了之前卡车的铺垫,再看到和听了汪轶鸣对巡逻炮艇的介绍,也未再发出更多的感叹,纷纷听从其安排进入了船舱。
安排崇祯去了艇长室休息,而王承恩、鲁四、方正化和章豪、章程、许信、邹展也分配到相邻的两间艇员休息室里;
嘱咐了崇祯时间已经不早,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而自己要安排尽快起航,用不了一天的航程便可到达登莱海域。
坐了一夜卡车,崇祯也是有些困乏疲惫,如今在这铁船上还有如此柔软舒适的床,崇祯也不强撑,裹了被子便睡了过去。
回到驾驶舱,见兄弟们还留在原地等着自己;
留了黄应祖、灵猴儿、陆兴、史憧、李山和茅冲;
其余的人全打发去其他舱室休息。
这巡逻炮艇如果只是常规航行,三人操作值班便可;
汪轶鸣留下六人,就是自己边操作驾驶,边教会他们,如此便可以轮班驾驶巡逻炮艇,自己也能歇息歇息,睡上一觉。
启动开动起来并不费事,在刚取出来检查之时,汪轶鸣便事先做好了准备。
六人也是目不转睛的跟着汪轶鸣学起如何驾驶等基本操作;
这大海之上,汪轶鸣倒不担心他们会撞上什么,即便是夜间航行,船上的远射大灯足矣照清前行的航路;
关键就是不能跑偏了航线,要是偏离了航线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幸操作不难,几人学的也快,汪轶鸣又看着轮流让他们每人都驾驶了一段,学会了看表盘,利用艇上配有的观测仪器和高倍望远镜,再者又与海岸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应是不会出错。
黄应祖、李山和茅冲值了第一班;接下来一班是陆兴、史憧、灵猴儿;
安排好了值守班次,汪轶鸣便和自己师兄师弟、还有灵猴儿去了隔壁最近的舱室休息,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也便于黄应祖他们及时叫醒通知自己。至于其他设施设备,只得等天亮之后,再分配并教会其他兄弟们了。
躺在舱室的床上,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多了;
忙活儿一夜,也确实感到疲惫;又朝窗外看了看,天色依旧黑暗,炮艇也稳稳的向目标方向继续航行着;
自己也得赶紧睡,明日还要让众人熟悉和掌握炮艇上的设施,不然到了登莱,一旦投入海战,即便自己船坚炮利,那也得将性能和武器都发挥的出来才能达到目的。
舱室里,灵猴儿那阵阵打鼾声已经响起,片刻之后,陆兴、史憧的也接踵而至;
无论是三人的鼾声,还是船体的起伏,根本不足以影响汪轶鸣快速的进入梦乡。
睡了不知多久,阳光透过舱室玻璃窗照映在了汪轶鸣的脸上;
没了开始的打鼾声,换之只有海浪声和炮艇发动机运作的轰鸣声。
天亮了,汪轶鸣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五十,接近十点了;
自己已经睡了五个多小时;
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伸懒腰,汪轶鸣掀开被子,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呼出一口气,灌了一瓶可乐,又点燃了一支香烟,汪轶鸣边吸边朝驾驶舱而去;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可刚出舱室没两步,就发现驾驶舱内外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