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皇帝见状,却是问道。
“二弟啊,你来的正好,边疆战事如何了?”
李晋就边疆的局势,一一奏对。
十万禁军驰援边疆,一场大胜之后,形成对峙的局势,北绒朝政陷入内乱,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北绒大军,却没有退却,而是就地安营扎寨。
双方虽然没有再开战,小的摩擦却是不断,十万禁军,也就只能留了下来,打起了消耗战。
唯一的问题,就是粮饷紧张。
听到李晋的汇报,天佑皇帝却还是微微一笑。
“二弟勿忧,朝廷近日得了一批银子,很快便能拨付下去!”
李晋闻言,不由诧异的看了天佑皇帝一眼。
朝廷缺钱,这是众人皆知的,他这次回来,除了处理其他的事情,最重要的便是要粮饷。
天佑皇帝呵呵一笑。
“这还得多亏了你那个学生,”
“朕近日和庄阁老在京县,按照唐寅所言,建了个钱庄,”
“没成想,小小的一个京县,才短短数日时间,便有了五万两的存银。”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讶。
李晋更是没想到,天佑皇帝和庄墨寒,已经偷偷建了钱庄。
其实,最初他们对于钱庄,也没有底,是出于国债的成功,对唐寅有的信任,这才决定一试。
不过,他们也没敢大规模的进行,只是在京县,按照唐寅的建言,悄咪咪的弄了一个钱庄。
这段时日,庄墨寒一直盯着那边,王伯安更是常驻在京县的钱庄。
前日,钱庄传来好消息,百姓听到存钱有利息可拿,疯了一般,往里存钱。
几天时间,就达五万两。
这可把天佑皇帝给高兴坏了,不仅将状元之位,毫不掩饰的给了唐寅,还要将他招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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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唐寅正式授官之后,便大力推行钱庄。
有了京县那边的成功,天佑皇帝对唐寅信心十足,或许达不到十万万银(十亿两),但是弄个五千万两,应该不在话下。
李晋一听就知道要糟。
才五万两,陛下就高兴的要招为驸马,要是被他知道,唐寅真的能找来十亿两,那岂不是要翻天?
想到自家的侄女,李晋颇为头大,眼珠子一转,立马飚起了演技。
只见李晋一脸悲愤,啪的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臣有罪啊,”
“唐寅那小子,品行不端,他......他色胆包天,欺负了令月!”
“什么?”
“令月被欺负了?”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张大了嘴。
赵睿更是一脸的不信。
“二舅,你没说错吧,以令月的武艺,还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给欺负了?”
李晋一番表演,不仅没有惹来同情,反而纷纷发起了疑惑。
然而,李晋是什么人?
和唐寅在一起待了七年,厚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不是,搞错了,再来一次。”
“陛下,臣有罪啊,”
“新科状元,被我侄女给糟蹋了!”
众人闻言,顿时内心舒畅了许多,只不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天佑皇帝更是狐疑的看着李晋。
在场众人,唯有赵灵儿,暗暗给李晋竖起大拇指。
“二舅,果然疼我,为了我的婚姻大事,连这种谎都敢撒!”
“哎,只是苦了令月表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