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清把玩着玉佩,黑亮的眼珠狡黠的转了转。
“那阿砚可想到如何用这玉佩大做文章了?”
赵承砚摇头:“这东西也不过是晨起才送来的,今儿一上午我都在摆弄它,还不曾想过如何用这东西将后头的大鱼钓出来。”
“云清可是有了好法子?”
柳云清笑着点头:“自然!”
“香水坊一时半会不能正常经营,我这儿的收入可全指着书坊了,正好书坊刊印的《励志语录大赛集锦》要弄好了,统共也才不过是六七十本,大伙儿可都眼巴巴的盼着。”
“我当初既已声明者集锦不拿来盈利,便绝不失言,只是耐不住一众文人相求,我便打算弄一小报出来,每一期顶头放出集锦中的一篇,余下的便弄些当月趣事,汴京时闻。”
“这样的小报不过是正反的四页,每份儿我只卖二十文,小报半月出一张,待打出些名气,便能叫玉佩也登登报了。”
“这样好的东西,当配上图文,叫众人共赏才是,阿砚,你说这背后的人若是瞧见了小报,会不会心急如焚?”
赵承砚听得眼前一亮,确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只是这样一来,清溪书坊必成众矢之的。
说了不愿叫云清牵扯进来,此小报一出,她哪里还摘得清干系?
就是个活生生的靶子!
“不成不成,还是我自去想了法子吧,银子的事儿不消你担心,我再什么都算不得,也不至于叫你捉襟见肘。”
赵承砚保护的她的心思她哪里不知,只是柳云清却不愿意,也从来就不是那温室的花。
“依着你的意思,钱不消得我操心,生意也不必我忧虑,那我还能做什么,只每日在你府上给你打理家务吗?”
“从前没有同你好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同你在一起然而是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敢去做了?”
“阿砚,你当我是你的什么呢?”
被柳云清一声声问着,赵承砚抿着唇不答了。
柳云清是他的什么,自然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怎么护着都不够的宝物。
然诚如柳云清所言,从前没有他的时候,她便是个要强的,什么风风雨雨都自己扛了过来,眼下多了他,他不想再叫人受了半点儿委屈或是不妥。
可若是保护太过,柳云清便也做不得柳云清了。
“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最是在乎你不过,我也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