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点着火,架起堆,被子衣物早已用马匹驮进来。车驾内基本空了。
王姝梦在一旁铺床。火堆明亮起来,照散了周围的黑暗。
周玉随之架起烤架,将早已洗好剥净的兔子,渐烤至金黄。
又撒上些特制盐、调料,香味便透发出来。浸人味口。
几人早已饿极。
周玉切了一支兔腿给李嫣菡,又切了只给王姝梦。
两女渐渐抛开一些矜持,没有筷子,也无须用刀切薄。
不过虽然同样用手抓着吃,但两女比周玉优雅多了。像只小猫。
他纯粹是大口吃肉,但酒便只能一小口一小口,毕竟酒囊里就那么些,喝一点少一点。
亥时。雨已下了一个多时辰。
“幸好周大哥你路上弄了些许柴禾,不然今晚,就不能够烧了。周大哥你还懂天象,你怎么知道会下雨的。”
“我不过有备无患。至于下雨,只是一些观察罢了。有时准有时不准,倒是不值一提。”
“哦,”再聊了几句,李嫣菡感觉有点睡意了。“这丫头今天睡得挺早。周大哥,那我也睡了。”
“嗯。”周玉点头应道。
半夜,李嫣菡突然惊叫:“这丫头,怎么身上这么烫。姝姝,你怎么了;姝姝,快醒醒。”
王姝梦迷迷恍恍中,应了声:“小……姐。”声音虚弱,有气、乏力。
李嫣菡赶忙叫道:“周大哥,你快过来看看。姝姝她,这是怎么了。”说话间,已然急了许多。
周玉在李嫣菡发音之时就醒了过来。闻言,他起身走上前,先用手试了试她额头,接着又搭了搭她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