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有些疑惑,但还是行礼退下了。
皇太极看着莽古尔泰离去的背影,冷笑道:“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范文程也笑道:“大汗,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皇太极微微点头:“嗯,不过还是要谨慎行事,不能让他起疑,针对明军的行动要有计划实行。”
代善阴沉着脸,脚步沉重地回到家中,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刚一进门,岳托和萨哈廉便急忙迎了上来,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岳托率先开口,急切地问道:“父亲,阿敏的事怎么样了?”他眉头紧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萨哈廉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父亲,我们都听说了一些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紧紧盯着代善,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代善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椅子旁,疲惫地坐下,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才缓缓说道:“皇太极把阿敏软禁了,还把镶蓝旗的营兵交给了济尔哈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岳托和萨哈廉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岳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软禁阿敏?皇太极这是要干什么?”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神情显得有些慌乱。
萨哈廉则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父亲,这恐怕没那么简单。皇太极此举,怕是要改变八王议政的局面。
想要重新恢复祖父努尔哈赤时期的独治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看向代善,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同。
代善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认同:“哼,我又何尝不知,皇太极的野心,越来越大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笑,眼神中却有着深深的担忧。
岳托停下脚步,看向代善:“那莽古尔泰呢?他是什么意见?他就眼睁睁看着皇太极这么做?”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似乎对莽古尔泰有所期待。
代善不屑地冷笑一声:“他?那个莽夫,能有什么意见。他就是有勇无谋之辈,恐怕还没看出皇太极的心思呢。”
他靠在椅背上,眼中满是嘲讽。
岳托和萨哈廉听了代善的话,微微皱眉。
岳托有些激动地说道:“父亲,现在阿敏已经被处理了,接下来恐怕就要轮到莽古尔泰和我们了。
我们难道就这么任由皇太极调配,坐以待毙不成?”
他的脸红涨起来,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萨哈廉也在一旁点头:“是啊,父亲,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被皇太极打压啊,我们得想个办法。”
他走到代善身边,蹲下身子,握住代善的手,眼神中满是坚定。
代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又何尝不想反抗,可是……”
他欲言又止,眼中满是苦涩。
岳托急切地问道:“可是什么?父亲,您有什么顾虑,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他站起身来,在代善面前蹲下,目光直视着父亲。
代善再次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汗位早就与我无缘,这是你们祖父努尔哈赤定下的规矩。”
他说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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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自身黑材料太多了。
他曾经和努尔哈赤的大妃有染,还有住房事件,对次子硕托虐待诬陷一事。
已经被努尔哈赤公开明文否定,取消了代善大汗竞争的资格。
这样有诸多污点的人,是不会被推上汗位的。
岳托和萨哈廉听了代善的话,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岳托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父亲,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们不能因为这些就放弃反抗。
即使我们家不能当大汗,也要执行现在的八王议政。
不然我们早晚变成鱼肉,任由皇太极宰割。”
他站起身来,紧握拳头,显示出他的决心。
萨哈廉也站起身来,点头道:“岳托说得对,父亲。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们得联合其他贝勒,一起对抗皇太极,维护八王议政的局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代善看着两个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担忧。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缓缓说道:“联合其他贝勒?谈何容易。
如今其他贝勒要么被皇太极收买,要么被他打压,我们能依靠谁呢?”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仿佛一座即将被风雨侵蚀的孤峰。
岳托走到代善身边,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父亲,我们可以先试着和莽古尔泰谈谈。
虽然您说他有勇无谋,但毕竟他现在也面临着和我们一样的威胁。
也许我们可以说服他一起对抗皇太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代善微微皱眉,有些犹豫地说道:“和莽古尔泰谈?他那个人,性格暴躁,又容易冲动,能听我们的吗?”
他转过头,看着岳托,眼中满是怀疑。
萨哈廉在一旁说道:“父亲,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试试。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走到代善的另一侧,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代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点头:“好吧,那就试试。不过,我们得做好准备,万一莽古尔泰不与我们合作。
我们不能暴露我们的意图,以免被皇太极察觉。”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岳托和萨哈廉同时点头:“父亲放心,我们明白。”
第二天,代善带着岳托和萨哈廉来到莽古尔泰的府邸。
莽古尔泰正在院子里练武,看到代善等人到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问道:“大哥,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