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魁看着欢呼雀跃的士兵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双手猛地向下一压,示意大家安静,大声喊道:“现在火器我是给你们争取到了,今后杀后金鞑子。
你们可得把劲全使出来!别给我丢人!”
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无比,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
“放心吧将军,咱们有了火器,干死他们这帮畜生!”
士兵们齐声高喊,声音如同滚滚春雷,在整个校场上空回荡。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个人都紧紧握着拳头。
仿佛后金鞑子就在眼前,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他们撕成碎片。
沈世魁看着士兵们斗志昂扬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他心里一直和东江总兵黄龙、尚可喜较劲,每次想到他们那装备精良的东江部,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如今,自己的部队也有了这么好的装备,他感觉浑身都舒坦了,那股子得意劲儿全写在脸上。
他背着手,在士兵们面前来回踱步,胸膛挺得高高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
沈世魁心里想着,我可比你黄龙提前拿到火铳,我虽然只有一千铁杆,但是也不怕你黄龙。
在督师府中,孙元化与袁可立相对而坐,案几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出两人凝重又充满希望的面容。
孙元化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他微微抬起头,右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着。
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高亢:“袁大人,您且想想,如果大明的将士每人都能配一把火铳,那该是怎样壮观的景象啊!
咱们的军队战斗力将会如虎添翼,大大增强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以强调话语中的分量。
脸上的肌肉因兴奋而微微颤动,那是对未来明军强大阵容的无限向往。
袁可立眉头舒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认同的微笑。
频频点头道:“孙大人所言极是。若按照目前的锻造进度坚持做下去。
这火铳全员化的目标并非遥不可及。
咱们得好好谋划,让这一设想早日成为现实。”
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那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督师府的墙壁。
看到了大明军队手持火铳、威风凛凛的画面。
孙元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感慨之色,缓缓说道:“这一切啊,都得感谢皇上的支持。
若没有皇上源源不断送来的白银,这火铳的锻造、装备,一切都是空谈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皇上的敬重,双手抱拳,向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
说话间,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着朝廷为了支持火器发展所做出的一系列努力。
孙元化随即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敬佩:“皇上真是有气魄啊!您也知道,朝中有些官员,目光短浅。
竟不建议大明军队大量发展火器武装,他们还说什么给明军弄这么多火器,容易出祸乱,真是荒谬至极!”
他眉头紧皱,眼中燃起怒火,右手重重地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都微微晃动。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是对那些官员的言论极为愤怒。
袁可立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冰刀般犀利。
他猛地站了起来,在屋中来回踱步,神色中满是嘲讽:“哼!这些官员,不过是唯利是图之辈。
他们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全然不顾国家的安危。
如今后金鞑子武力强盛,对我大明边境虎视眈眈,我们若再不大力发展武备。
难道要等着他们长驱直入,让百姓生灵涂炭吗?
到那时,恐怕就不是什么发展火器出不出祸乱的问题了,而是要割地赔款,沦为丧家之犬!”
他越说越激动,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
孙元化也跟着站了起来,情绪同样激动,他在原地跺了跺脚。
满脸悲愤地说道:“这些年来,后金鞑子在我大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和割地赔款又有什么区别?
百姓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啊!可朝廷的这些官员,却还想着图安逸,自欺欺人,真是祸国殃民!
他们的行径,简直是我大明的蛀虫,该当人人得而诛之!”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对百姓苦难的痛心,也是对朝廷腐败官员的愤恨。
说到此处,孙元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稍缓:“好在皇上如今励精图治,大力整顿吏治。
这让咱们看到了希望,也有了信心。
只要朝廷上下一心,发展火器,增强武备,定能抵御后金鞑子的侵略。”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看向袁可立,像是在寻求支持。
袁可立停下脚步,长舒一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神色稍显缓和:“是啊,皇上当家不容易。咱们做事,有皇上在上面支持。
地方上又能说了算,相比之下已经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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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应对各方势力,周旋于朝堂之上,其中的难处,咱们难以想象。
咱们唯有认真办差,不辜负皇上的知遇之恩,为大明的江山社稷竭尽全力啊!”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看到了皇上在朝堂上为了国家大事日夜操劳的身影。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下定决心,定要为大明的发展鞠躬尽瘁。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有那烛火依然在跳跃着,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和决心助威。
在这寂静的督师府中,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而前方的道路虽布满荆棘。
但有皇上的支持和百姓的期待,他们必将奋勇向前。
过了一会儿,孙元化打破了沉默,他走到地图前,指着边境的位置。
对袁可立说道:“袁大人,我们得尽快落实火器装备的事宜。
这边境的局势日益紧张,我们不能有丝毫懈怠。从锻造工坊到军队训练,每一个环节都要严格把控。”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地图,像是要将边境的山川河流都刻在脑海中,以更好地谋划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