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还能用,就先凑合着呗,我在苦修,不能乱花钱。”莫问谢过。
“再来!”张贤打得兴起,拖行着燃火刀锋再次冲来。
另一方面,肺痨鬼与布日古德的互砍就更显迅速,两人都不带停歇,急促的撞击声,声声不停,两人的攻防不断相互切换,从酒缸间,一路砍到了酒缸之上,身下踏着缸沿,转着圈的互砍。
很快,两人的刀刃都出现了众多的切口,而两人的虎口都被震裂,鲜血顺着手背滴落而来。
肺痨鬼呼吸间十六小地狱砍出四个,布日古德却用庖丁解牛般的招式,全给接了下来。
一轮砍下来,两人迅速了解到彼此的功夫从何而来,肺痨鬼学的都是杀人技,刀口刁钻,出其不意,狠毒异常。
而布日古德的刀,更像一种屠宰般的手法,对关节,筋肉,骨骼极为熟悉,攻击的方向总会让你更不方便发力,或还击,犹如人,在欺负牲口一样。
杀人的,和杀畜生的打成一片,比就比谁先撑不住!
“十六小地狱!磨心!”肺痨鬼一收刀锋向前刺去,刀柄在高速回转,前冲刀口犹如电钻,能把人体打出一个血洞出来,直插心窝。
“宰羊,割喉!”布日古德不闪不避,一刀横于胸口弹开了肺痨鬼的刀,另一只手反持刀口直接切向肺痨鬼的气管。
可肺痨鬼同样竖起另一把刀口,弹开了布日古德夺命的杀招。远处看去,就像两人撞在了一起,又是被反震力相互弹开,一人撞碎了一坛御酒,落在了地上。
“哎呀!我的御酒!别坏我的酒啊!”躲在角落处的薛宝贵看着四溅的酒水,欲哭无泪地大喊道。
几名闪过了交战四人的鞑子,发现了这汉人的官,同样眼红地单手提刀冲了上来。在他们的心中,只要是汉官,每杀一个就是一份功劳。
可那家伙还没靠近薛宝贵分毫,顿时定在了原地。错愕地大地低头看去,自己的胸膛已经被一把亮银枪头贯穿,身体都被挑了起来。
“我没同意,你要去哪里?”熊瞎子随手一抛,将那已成尸体的鞑子给往来的方向甩去,一下撞倒了3个,全滚出了溶洞之外,他就守在了洞口,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张飞。
“真他吗醉了,你挑大粪长大的?挥刀这么有劲?”肺痨鬼全身湿漉漉地爬起身来,已经被酒给浸透,狼狈不堪。
“大明的酒跟马尿一样,难喝死了。”布日古德挥袖抹去了嘴边的酒水,也是重新站起身来,双刀依旧不肯松手。
“这么说来,你是经常喝马尿咯?这么有感受?”肺痨鬼嗤之以鼻。
“你话真多,等下把你舌头给剜出来,红烧个口条试试。”布日古德本是奴隶出身,硬是在一手庖丁解牛的功夫中,练就出双刀杀阵,一路砍杀成为了鞑靼七勇士之一。
有刀在手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掌管生死的神,只可惜今天遇见肺痨鬼,算是遇见活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