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水道：“如果你们拿到封灵宝手，实力可能与诸葛家比肩？”

秦霜低头思索了一阵，道：“可以！但是，杨小姐，这空头支票，做不得数吧，谁也不知道你们是否能拿到封灵宝手。”

杨若水笑道：“封灵宝手是空头支票，难道谭政的让位就不是了吗？谭政是个人，没那么容易控制，但封灵宝手只是一门术，迟早会有机会到手，说不定封灵宝手到手，谭政都未必会放手他的位置。您二位说，是我家更吃亏，还是你们秦家更冒风险呢？”

秦彪沉默。

秦霜看着杨若水，也隐隐有些动心，就是不知道是对人动心，还是对封灵宝手动心。

“不过，冒风险也确实是事实，您二位要是不愿意，计划现在中止也来得及，也省得他去燕京闯，那地方不安全。”

杨若水以退为进。

秦彪明显有些犹豫。

秦霜目光之中也隐隐藏着几分贪婪。

片刻，他说道：“父亲，我觉得，未尝不可以一试！”

这桩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陆铭所要冒的风险更大，他们只要跟在后面捡漏就可以了，而且捡到的这些漏儿，还都是非同一般的漏儿。

既然可以这样，为何不尝试一下呢？

“……好吧，那就听你一次。”秦彪故作无奈，看向杨若水，道：“那接下来，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们秦家帮忙的吗？”

“倒是有件事情需要您的帮忙。”杨若水不客气道。

“请讲。”

杨若水笑道：“事情已经聊完，能不能动筷子，不瞒您说，我已经有点儿饿了。”

闻言，秦彪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的杨若水连中午一点都没过，就离开了秦家。

值得一说的是，她是被秦彪和秦霜一起送到大门口的。

这样的礼遇，在秦家是很少能看到的，毕竟秦家的门槛向来是有求于人的人才会轻易来踏的，很少有像这次一样，这对父子亲自送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真是个不错的女人！”秦霜望着杨若水的背影，踮起脚看了两眼，似乎还有些流连忘返的味道。

“慎重。”秦彪提醒。

知子莫若父。

秦彪是知道秦霜的爱好的。

在旁人看来，秦霜基本上不好女色，但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接近女色，只是罕少表现出来罢了。

而在女人之中。

他最喜欢的，就是那种自诩清高，或者女强人！

都说男人有两大爱好，一是：拉良家妇女下水，二是：劝风尘女子从良，这两大爱好同样也是秦霜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