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春华眼底闪过一线贪婪，腰肢轻扭间，莲步款款的挪到了顾云牧身前。

袅袅香风浓烈，可当她凑近，又偏偏正好卡在若有若无，引人探究的边界上。

她素手执壶，眉眼乖顺间，披巾自手腕滑下臂弯，衬的潺潺酒水都仿若更醉人了几分。

“顾少帅……”

“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掐嗓子，我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顾云牧皱眉，那看过来的眼神冰冷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审视。

赛春华：……？

这是声若莺啼懂吗！

她笑意一僵，觉得刚刚估计是自己没把握好，因此——眼波流转间，更为娇魅的声线婉转而来。

“奴家……”

“啪！”

顾云牧当场就站了起来。

确认了。

他来这里，就是浪费时间。

随手摸出银元放在桌面，顾云牧转身就走——他真是脑抽了才会信了李长行的鬼话。

赛春华：……？

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赛春华不可置信的看着顾云牧二话不说转身离开的背影，素手“砰”的一声就将酒壶砸在了桌面上。

李长行：……？

诶呀，美人生气起来都是好看的——

他笑嘻嘻的凑了上去，正想着怜香惜玉一番时——

正好与面无表情的赛春华对视。

金色的竖瞳泛起点点妖媚，几乎是在对视的瞬间，李长信便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了身后两个上前接住他的女子手上。

“顾云牧——”

赛春华则眯了眯瞳孔，指尖拂过自己的面容中，笑意冰冷。

他好像……看不上自己的皮囊啊？

居然有人看不上自己的皮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