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悦哥轻声回道。
束宁和恰恰尔、谢书白三人发现屋里墙上挂满女子的画像,桌子上也铺满女子的画像。
画像里的女人笑语嫣然,温柔美丽,唯美动人,似邻家妹妹柔媚可亲。
三人又不自觉的看向清儿,画像里的女子与清儿有几分相似,却不是清儿。
“不许动”悦哥突然大声喊道。
谢书白放下手中的画像,后退了一步,展开手中白扇,满脸笑意的看向悦哥。
只见悦哥将画像轻轻的收了起来,放到床头,又将桌子上的几幅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卷收了起来。
“我们家里没有多余的床,你们就在这里挤一挤吧!”清儿指着东墙处的一块空地说道。
“好”恰恰尔见清儿拿了一床被褥,对清儿说道“我来!”
“就只有这一床多余的被褥”清儿又把一个草编的席子扔到谢书白的脚下,说道“地上潮,铺在地上可以防潮气入体。”
谢书白打开草席,草席已经残破不堪,松散掉草,不禁皱起眉头,心想“怎么坏成这样还不扔!”
恰恰尔把被褥给了束宁,自己坐在束宁和谢书白中间,恰恰尔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谢书白。
“锅里还有一些甜粥”清儿对恰恰尔说道。
恰恰尔转身问束宁“喝甜粥吗?”
束宁没有听见恰恰尔的话,因为束宁在努力的回想自己是怎么从沉昏镜中逃出来的!心里清晰的记得妖兽不断撕咬自己的身体的恐怖画面,那撕心累肺,痛彻心扉的巨痛更是无法忘记!到底是谁救了自己一命!还有自己身上的伤痕为什么会在眨眼之间痊愈!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恰恰尔见束宁陷入沉思,对清儿说道“不麻烦你了,我们一会儿饿了,就自己去弄。”
“你们是从哪里来?”清儿自己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小口,盘问道。
“草原”恰恰尔回道。
“草原!草原离这里千里,你们用了多少时日才走到这里?”清儿问道。
恰恰尔微微一笑回道“很久”
“你们三个人都是从草原来的吗?”清儿见谢书白俊秀文雅的模样和恰恰尔轩昂伟岸的身影不同,不禁问道。
“画像上的女子是你姐姐?”谢书白在一旁打断道。
“他怎么知道画的是姐姐而不是我?”清儿不自觉的有些醋意。
“山底下的坟墓也是你姐姐的?”谢书白又继续直接问道。
“他怎么会知道……?”清儿下意识的看向悦哥。
见悦哥把墙上画像都摘了下来,收到柜子里,又把床上卷好的画像也都收到柜子里。
悦哥望着四面空荡荡的墙壁,黯然神伤!就算是把画像都藏到柜子里,脑海里的身影却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