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见东来身影已飘远,只好回头看了一眼夜哥。
“我们走”夜哥虽然不喜东来疯疯癫癫的性格,但感恩东来曾经在一次任务中救了自己的命,所以一直容忍东来胡说八扯。
夜哥带着白江江,香姐带着欢颜,紧跟在东来身后,几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农屋。
“你们不是不来吗?怎么现在做起了跟屁虫!”东来斜睨一眼夜哥,又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脸颊,撇了一眼香姐。
香姐白了一眼东来,环顾农屋,不见人影,心想“人呢?屋里干净整洁,烛火明亮,为何不见人影!”
“有人吗?”东来见桌子上有一盘包子,两眼发光,直奔圆桌而去,喊道“有没有人,我先替你们尝一尝这包子的味道如何。”不等说完,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嘀咕道“这包子还是热乎的,不错,不错,正合我胃口。”
“别吃”不等香姐阻止,东来已经把一整个包子都塞了进嘴里。
香姐走上前,推开东来,将一盘包子端了起来,说道“就知道吃!”
“你这女人,好歹再让我吃两个,就两个,剩下的都是你的,你的,我不跟你抢,我不跟你抢。”东来见状,伸手去够香姐抱在怀里的包子。
“你就不怕被毒死”香姐打了两下东来伸过来的手背。
“你也太敏感了!在这荒野农舍之中,谁会下毒?谁会下毒?”东来收回手,转到香姐身后。
香姐见东来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身后伸了过来,跳到窗前,打开窗户,将一整盘包子扔了出去。
“你……”东来跳到窗前,飞身一跃,想从窗户跳出去,捡回包子,没想到香姐紧紧拽住东来的腰间衣带,让东来不上不下,身体一半在屋里,一半在屋外,卡在窗户上。
“你长点脑子,你也不想想,在这荒野农家里,怎么会有一大盘肉包子摆在桌上,让你随便吃!”香姐一使劲,把东来拽回屋里。
“诶呦,我的屁股,我的香!”东来宁愿胳膊受挫,也不愿把身后的三炷香弄断。
“谁?出来。”夜哥听到动静后,冷声喊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从东边靠墙的衣柜里,蹑手蹑脚的走出一对夫妻。
男人驼背,女人眼瞎,男人搀扶着女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夜哥面前,低眉顺眼的看向夜哥。
夜哥上下打量站在眼前的夫妻二人,心想“他们夫妻二人的易容术倒是了得,竟然看不出一丝破绽。”
“你们为何躲到柜子里?”东来站起身来,又惦记窗外的包子,问道“你们为什么包了包子不吃?”
“回这位爷,我今天捉了一只山鸡,老婆子说好久没吃包子了,我们夫妻二人刚包好包子,准备要吃,听见有人来,怕是山匪,想着保命要紧,便躲进衣柜里藏了起来。”男人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们像山匪吗?像山匪吗?”东来回头瞪了一眼香姐,心想“白瞎那一盘包子了!我就吃了一个!”
香姐没有理会东来,带着欢颜走到瞎眼女人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后,又对驼背男人说道“老婆婆你耳朵上的黑痣没有遮盖,下回易容之前可别忘了遮盖耳上的黑痣,不然很容易被人识破。”
驼背男人眉头一皱,心想“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们识破!”随即笑道“你倒是心细!”
瞎眼女人一听,出掌打向香姐。
驼背男人见状伸手去抓欢颜。
东来一愣,本想上前去抓驼背男人的手,却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我的眼前……怎么起雾了……”东来哑声嘀咕道。
夜哥把白江江扔到东来身前,挥剑刺向驼背男人的腹部。
“诶呦!”东来眼前一片模糊,没有反应过来,白江江整个人扑到东来的身上,两个人头撞头,鼻子碰鼻子,撞到了一起。
驼背男人用欢颜挡在自己的身前,对夜哥说道“我只想要她的命,并不想和你们为敌。”
“你们这么做,已经和我们为敌了。”夜哥回道。
“一命换一命如何?”驼背男人突然变声,原来驼背男人是驼背老婆婆所扮。
“一命换一命?”夜哥突然转身看向东来。
只见东来摇摇晃晃,腿脚发软,眼神涣散,神情恍惚。
夜哥知东来中毒,剑指驼背老婆婆,厉声喊道“交出解药”
“解药可以给你,但是得用她的命来换。”驼背老婆婆对夜哥说道。
“你想要她的命,那你得问公子给不给!”夜哥回道。
“笑话”驼背老婆婆故意装作不知,又说道“公子又怎么会在乎她的死活!”驼背老婆婆顿了顿又说道“你不说,我不说,公子又从何知道她是被我杀死!”
“你当公子真的不知你我做什么事吗?”夜哥深知谢书白的手段,更知谢书白敏锐缜密的心思。
“就算公子知道又如何,我要为幼离报仇,我要亲手杀死她,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就算公子要杀了我,我也要杀了她。”驼背老婆婆一心想要为幼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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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东来倒在地上,白江江也跟着东来倒在地上。
香姐躲开瞎眼女人的掌力,跳到东来身前,见东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嘴角流出一丝白色液体,不禁颤声喊道“东来,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