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看吗?”天涯海海见到束宁,在束宁面前转了一圈,问道。
“叮咚,叮咚,叮咚”天涯海海头上玉兰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好看”管弥章也为束宁买了一件月牙白素衣,上面只绣有一朵紫色的海棠花,优雅大气的衣衫特别符合束宁身上清冷的气质。
“姐姐穿什么都好看”天涯海海见束宁也穿了一见新衣,对束宁说道。
此时青原从房间走了出来,天涯海海又跑到青原面前,舞动自己的新衣,“叮咚,叮咚,叮咚”玉兰铃又清脆的响起。
“青原,你看,我的衣裙好看吗?”天涯海海问道。
“好看”青原也换了一身嫩黄色的衣裙,鲜亮的衣裙更显青原娇美无瑕。
“你的衣服也很好看,不过人更美。”天涯海海挑逗式的勾了一下青原的下巴。
“你头上的金簪也很好看”青原见天涯海海头上的蝴蝶金簪,似是闻香而来的蝴蝶,甚是灵动。
“好看吧!一会儿叫他也给你买一个。”天涯海海转身看了一眼管弥章,又走到管弥章的面前,说道“你的眼光不错吗?我们的衣服都是你挑的吗?”
管弥章可没有时间为她们一一挑选,不过天涯海海的衣裙是管弥章亲自挑选的。
“哎呀!我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多谢公子赏衣服。”男人美滋滋的走了出来,抖着身上的金边蓝底的衣服,对管弥章抱拳说道。
止由和恰恰尔两个人也换了新衣裳,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换完衣裳后,几个人显得更加出众富贵。
“不用谢,敢问先生尊姓大名。”管弥章趁机问道。
“什么尊姓呀!大名呀!我没有名字,叫我大树就好了。”男人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从小就被扔在山林之中,被一个没儿没女没妻的猎人哑巴收养。
猎人哑巴在男人六岁时就被黑熊咬死了,大树啃树皮,喝溪水,睡树上,靠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长大,所以男人给自己取名为“大树”,后来男人救了被捕兽夹所伤的蜢狗,从此以后男人跟蜢狗相依为命。
“这衣服真好啊!”大树还从来没有穿过锦缎所制成的衣衫,也没有摸过金丝银线所绣的云纹,更没想过自己会穿上这样华贵的衣衫。
“大树?大叔?”天涯海海傻傻的分不清大树还是大叔。
“大树,大叔随你们叫,我无所谓。”大树高兴过后,心想“他们出手也太阔绰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怕不是盗匪吧!他们可是被官兵要缉拿的人!”
“蜢狗我们走”大树突然变脸,他不想死,只想带着蜢狗回到山上,过简单的生活。
蜢狗一动不动的站在恰恰尔身边。
“蜢狗我们走”大树又说了一遍,见蜢狗根本不理会自己,心急的上前踢了一脚蜢狗。
“呜呼……”蜢狗有些为难的眨了一下眼睛。
“走”大树最后又厉声喊道。
“呜呼……”蜢狗又往恰恰尔的腿边凑了凑。
“它不愿跟你走,不如把它留下来,我会替你照顾好它的。”天涯海海站在一旁,开口说道。
蜢狗很是记仇,却又不敢靠近天涯海海,只能爪挠着地板,嘴角抽动,咬牙切齿的看向天涯海海。
“它怎么这么看着我?”天涯海海什么也不记得了,自然不知,因为自己害的蜢狗失去了两颗最尖利的牙齿。
“……”大树不想丢下蜢狗自己离开,又拗不过蜢狗,只好也留了下来。
七个人吃过早饭后,离开了毛家镇。
“怎么这么多木鸟?”天涯海海心想“以前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一只木鸟,现在是一天见十多只木鸟!这差距也太大了!”
木鸟与真鸟无异,在恰恰尔等人的眼里根本分不清,只有管弥章和天涯海海两个人能分清楚木鸟与真鸟之间的差别。
管弥章跟着木鸟来到一处比较隐秘的村庄。
村庄里的人好像都很忙碌,打铁锻造的铁器的声音不绝于耳,弓箭在几人身边不断穿梭。
“这里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天涯海海趴在管弥章耳边说道。
“没事,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安全的。”管弥章说道。
“安全了?但愿吧!”天涯海海见恰恰尔抓住一支木箭,回头扔向草丛后面躲避的人。
“啊……”箭射向草丛里隐藏的暗卫。
“公子请跟我来”迎将面走过来一个身板挺拔的老妇人,带着管弥章七人来到一处比较清静的院落。
院落里有一张石桌,和几个藤编的座椅,在没有其它多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