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白江江双腿似软棉,直接瘫倒在地。
“你怎么了?”天涯海海和束宁两个人走上前,欲要扶起白江江。
“就让我躺一会儿吧!我太累了,太累了!”余毒未清的白江江,身体甚是虚弱,又被老赵头硬生生的拖拽了十里来路,此时的白江江已经筋疲力尽,只想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我以后在也不敢杀人做恶了!我也是被人指使,绝非自愿,我发誓……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做个良民,绝不在杀人做恶,饶了我!”尖细嗓对着恰恰尔举手发誓道。
恰恰尔动了恻隐之心,心想“不如饶他一命!”
尖细嗓子见恰恰尔有心饶他一命,不等恰恰尔开口,立马起身逃离。
此时,老赵头挥舞着铁爪拨打花瓣,只见一片一片上下飞舞,似柳絮,似蜂蝶,在麻老大周身飘荡翻飞。
老赵头疯狂的舞动手中的铁爪,冲麻老大喊道“快出来”
麻老大甩动自身的宽大长袖,旋转自身,手翻神镜,冲了出来。
当麻老大冲出来的那一刻,所有的花瓣突然全部掉转尖头,向老赵头围了过去,眨眼之间,老赵头浑身上下被花瓣裹刺的严严实实。
“救……救……”老赵头还没来得及呼喊救命二字,就窒息而亡。
花瓣吸干老赵头身上的鲜血后,飞回富贵镯之中。
“叔……”麻老大见老赵头干瘪露骨的尸身,顿时怒火攻心,怒瞪双眼,紧攥神镜,冲到谢书白面前。
谢书白后退两步后,立即挥动手中白扇,顿时沙石滚动,疾风四起。
麻老大一手执镜,抵挡疾风,一手抽刀,挥舞在空。
谢书白又向后退了一步,急扇手中白扇,浓浓白雾四起,瞬间将整个树林掩盖。
麻老大站在原地,警觉的望向四周,心想“怎么一下子生出这么大的雾?”
“把镜子交出来,我留你一条生路。”谢书白对麻老大说道。
麻老大冷哼一声后,不紧不慢的说道“生路,我不用你给我留,我自会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哦,如何杀出一条生路?”谢书白笑着问道。
“杀了你,自有生路。”麻老大说完,直接翻动手中神镜,向谢书白说话声音的方向飞奔。
在浓雾之中,看不到眼前任何实物,麻老大凭声音辨别谢书白所在位置,直接冲到谢书白面前。
对于麻老大冷静胆大的行为,谢书白难得生出一丝敬佩之意。
谢书白收起白雾,与麻老大面对面,脸对脸的同时,展开白扇遮挡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软鳞鞭。
软鳞鞭看似柔软如鞭,实则比刀剑还要坚硬锋利。
当麻老大手中的刀要落在谢书白的脑袋上时,被软鳞鞭紧紧缠住。不管麻老大怎么用力抽回,或是翻转刀身,都无法将软鳞鞭甩掉。
就在谢书白与麻老大两个人对峙之时,恰恰尔跑上前,一手为掌,打在麻老大的腋下,一手为爪,掐住麻老大的手腕。回手将麻老大手中的神镜夺了下来,递到束宁面前。
“咔嚓”一声麻老大手中的刀断为两截。麻老大惊讶之余,快速向后退了七八步,心想“神镜被夺走,刀断为两截,别说报仇了,就是从他们的眼前逃走都很难!”
谢书白甩动手中的软鳞鞭,打向身边的大树,斜眼看了一眼恰恰尔和束宁两个人,心想“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得到神镜!”
麻老大见谢书白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心想“不如趁现在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又何必在这一时!”
麻老大刚要迈步转身离开时,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是软鳞鞭!
“咔嚓”一声,麻老大的腿被软鳞鞭拽断!
“啊……”麻老大直接疼晕了过去。
谢书白收回软鳞鞭,看了一眼麻老大,转身走到恰恰尔面前,轻摇手中白扇,开口说道“你倒是身手敏捷!”
恰恰尔并不理会谢书白,因为恰恰尔知道束宁想用神镜留谢书白在身边,只要是束宁所想,恰恰尔就会去做。即便心中有醋意和不解,还是会做束宁所想之事。
“啊……”白江江的腿突然抽筋,疼的白江江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