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指责,成廉恼羞成怒,当土匪时的本性顿时爆发。他随手抱起酒坛,就要朝众人砸过去。
“大胆!”一声暴怒传来,震得酒楼里的众人双耳嗡嗡直响。众人只见一翩翩少年如一头愤怒的猛虎大阔步而来,身后几人也表情各异。
“公、公子!”成廉看到来人是吕布后,嚣张的气焰顿时如泄气的皮球。
“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吕布语气平和的指自己的胸口质问成廉。
“这就是你一名士兵的责任?”吕布语气提高一脸责备指着成廉。
“这就是你飞扬跋扈的底气?”吕布最后指向高顺等人,怒吼道。
“嘭!”“公子,成廉知错了!”成廉知道犯下大错,双膝跪在吕布面前。
高顺等人也被吕布愤怒的语气吓坏了。都支支吾吾的,上前想劝吕布。
“贤弟!”“大哥!”“公子!”
“都给我闭嘴!”吕布此时已经怒火攻心,愤怒到极点。
吓得众人立即不敢出声。
“当时跟着我的时候,我就给你们定下了规矩,如今你不知悔改醉酒蓄意闹事,我如何留你!你走吧!”吕布深吸口气平缓一下心中的怒火,扭头不再看成廉。
成廉一听顿时慌了,虽然与吕布接触时间仅几个月时间,,而且自己又是土匪出身,但吕布丝毫没有看不起自己,对自己与其他人都是一视同仁,这让成廉慢慢建立了自尊,渐渐忘了自己曾经不堪的过往。今天也是因为饮酒高兴,有点忘乎所以,一时作出鲁莽之事。
“公子!公子!成廉错了!成廉以后滴酒不沾,一心只为杀敌建功。还望公子原谅,您不要我了,我无路可走呀!”成廉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额头砰砰砸在地面上,瞬间就流血不止。
围观的众人看在眼中,心中不忍,纷纷劝说。
这时,那被拦住的少年也走到吕布面前。吕布见受害者上前,赶紧歉意的拱手道歉。
“手下人喝多了,还望这位公子见谅,得罪之处任凭处置!这位大叔的伤势在下请九原最好的大夫治疗。”
“这位公子客气了,我和大哥都没受伤,泉叔也只是皮外伤而已。只是听你部下刚才所说,还有他能知错就改,但听见公子赶他走,故前来劝说公子!”那少年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去责怪成廉,反而来劝说吕布。
吕布一听,心中不解道:“公子贤明,还望解惑!”
“不敢当!只是在下的一些想法。如果他被赶走,只会因生活所迫继续重操旧业回青狼山当土匪,本来安宁的九原百姓又会天天提心吊胆。可是他继续在军营受训,严加管教,那么大汉朝会多一个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士兵,不知在下所言对否!”那少年说完盯着吕布。
吕布一脸震惊,看着对方比自己年龄还要小,不想竟有如此见识。“吕布今日受教了!”
吕布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成廉,“你今天幸运遇到了这位公子,赶紧谢谢人家!”
“成廉谢谢这位公子!谢谢!”成廉知道对方不仅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帮了自己,感激的给对方磕头谢罪。
“虽然这位公子原谅了你,但处罚是少不了的!我管教无方,同你一起受罚!”今天的事对吕布感触良多,也不断的在纠正自己的错误。
“高顺,魏越,拿两条马鞭来!我与成廉共同受罚,各领三十鞭!”吕布说完就动手脱下上衣,长年累月的锻炼,再加上有灵药的改造,让吕布的身体异于常人。浑身肌肉隆起,充满了爆发力。本来想说五十鞭,但考虑到成廉的极限,故减少了二十鞭。
在众人的注视下,吕布成廉二人未吭一声接受鞭刑。三十鞭子下去,成廉已经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晕了过去,即使吕布体魄强壮,后背上也是道道血痕。
“宋宪,赶紧把成廉送回家,让大夫好好上药!”吕布吩咐宋宪。
“大哥,你也赶紧回家吧!”高顺不忍道。
“无妨!这点皮肉伤还不至于!”吕布穿好衣衫丝毫不在意。
“吕公子还是赶紧让大夫治疗为好,不然伤口容易感染的!”那少年心中惭愧,也是因为自己让对方平白无故受罚。
“不碍事,今日多谢这位公子!不知公子哪里人士,可告知名讳,改日也好当面请教!”吕布对此人印象非常好,知道对方有过人才智,也生了有朝一日收归到自己帐下的想法。
“吕公子客气了,在下晋阳王耀!”少年见吕布胸怀坦荡、器宇轩昂,也被深深吸引,也忘了离家时家人的嘱托,毫不犹豫的告知了吕布,只是他稍稍改动了一下。
“原来王兄是晋阳王氏族人!幸会幸会!”在汉末最出名的王氏当属祁县王氏这种官宦世家,而晋阳王氏虽然没有考证是否同支也应是旁系,这晋阳王氏也是名人辈出。能与这种大家族人才相交也是一种荣幸,也是未来道路上助力。
“公子!该上路了!”被唤作泉叔的提醒王耀。
“王耀有幸与吕公子相识,咱们后会有期!”王耀被泉叔提醒,顿时惊醒,心中怎么会产生那样的异样的感觉,赶紧逃离现场。
“哎---”看着匆匆离去的三人,吕布心中还有很多话要说。
“急报!急报!鲜卑入侵!鲜卑入侵!”一名骑在急速奔跑的快马上传令兵惊慌失措的高喊着奔向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