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管家拱了下手,又望向趴在条凳上痛苦呻吟的二人,又问道:“那..那她们俩呢?”
“她俩你不用管了,就让她们先瘫在这,你们都先下去候着吧。”
“奴婢明白了...”
支开了其他人。
姬逸莨有些难掩激动的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姜劲夫的肩膀。
“你....你干什么?”
姜劲夫有点紧张,她看姬逸莨现在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
像极了之前在牢里她“发病”时的模样。
“姜郎,这俩可恨的狗奴才趁着我烂醉,把我送到了王氏那里,被他动了身子,你难道不生气吗?”
“啊这....”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其实要是单论给对方戴绿帽子,自己理论上已经给姬逸莨戴了三顶半了。
而姬逸莨给自己戴绿帽子则无从谈起。
毕竟人家是正牌老公,同房理所应当。再者说了,自己只走肾不走心,也不在乎她跟谁乱来。
但是,眼下的情形要是直接说不在乎,无所屌谓,这姬逸莨怎么看都感觉会发癫。
自己倒没什么,但是要是因此害的阿敏阿雨被打死了,那就有事了。
斟酌了一阵,姜劲夫决定以更委婉的说法先测试一下口风。
“我...我为什么要生气呢?你宿在正房相公的屋里,不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善妒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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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刚说完,姬逸莨有点激动的抓着肩膀更紧了。
她瞪大了眼睛质问道:“你之前在荷花县衙的牢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
坏了,之前为了跟姬逸莨撇清关系和求饶,说自己眼里揉不得沙子,只要不把王氏踢出去自己就不进门来着的。
姜劲夫顿了下,叹气道:“此一时彼一时,毕竟我不过是一介男流,有诸多的身不由己。
能把我抬进府里已经是格外的恩典了,我也不敢在肖想其他了。”
姬逸莨眯起了眼睛,“不对,你这话言不由衷,不是你真实的想法,你可不是这样的人,你那股子霸道劲,你那股子对我的占有欲呢!都哪里去了。”
姬逸莨的眼神变的有点病态,亦如之前在牢里时一样。
看来她是真的急了,或者触碰了什么底线。
“..........”
看她好像莫名其妙的变成这个样子,姜劲夫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想明白了为什么她能容忍大妮二妮她们了。
因为姬逸莨这家伙根本就没把她们当个同等地位的人来看,就像编外的陪床丫头一样,不过是床底趣事的调剂工具。
而现在她之所以变成这样质问自己,也是出于这样的心理。
王氏和自己,在她的意识里都是同一水平线的存在。
所以她才会为对自己的“背叛”懊恼悔恨,对自己的视若无睹感到失望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