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克制着,一根手指也没动,由她亲了一会儿,分开后,唇瓣含着水光,格外红润。
“你不疼了?”
晚晚轻声道:“有一点疼,但是还好,可以忍的。”
他问的是伤口,她答的也是伤口。
他目光扫过她泄露春光的身前。
她在引诱他。
可如今她是皇后,她无需再像以前一样,想着靠尽快侍寝来固宠。
容厌手扶在她腰后,一只手就能握住她腰身,让她难以挣脱,他却只是看着她。
晚晚搂着他脖颈,声音轻而柔,问道:“你不喜欢吗?”
容厌眸色似乎沉了些,抬手重新又将她衣衫整理好,让她躺到床上,道:“你如今是皇后,不用再讨好孤穿成这样,伤好之后侍寝。”
晚晚笑吟吟道:“也是,伤还没好全,死在床上就不太好看了。”
她和文殊节之前一样,对他就没几句正经话。
容厌没有同她计较什么,连句威胁警告的话也没说,道:“这事不用急,孤没那么看重。”
晚晚眨了一下眼睛,“是吗?”
前世那些梦境里,他可一点也不像现在一样清心寡欲。
晚晚问道:“那陛下会经常让不喜欢的人侍寝吗?”
她的问题冒犯且失礼,在探究他。
容厌眉心微微蹙了一下。
她睁大眼睛期盼地等着他回答,又强调了一遍:“我想知道。”
容厌用不着答她这种问题,看了她一会儿,还是答了:“不会。”
晚晚追问,“真的不会吗?”
容厌有些想笑,“不会。”
晚晚问完便窝进他身前,不再说话,若有所思。
前世到了后来,她恨他时,他反而更经常地让她侍寝,每一次她都屈辱地颤抖,那时的记忆中,侍寝的人,也只有她。
梦境中前世的她,对容厌已经只剩下恨意,从她的话里,好像不觉得容厌喜欢她。
如果容厌没有骗他,他不会总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做,那前世,他也是喜欢她的。
最后,她却还那么恨他。
晚晚有些好奇,今生她用挡箭暂且让他对她宽容,前世容厌在喜欢她的前提下,她做了他不喜欢的事,他对她的折辱和狠心能到哪种地步?
今晚一入睡,又能梦到些许前世的片段,晚晚直接在梦境中与前世的自己对话。
“我想知道,前世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