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实在忍受不住,闷哼了一声,鼻音浓重,唇瓣分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喘息的声音重了些。
晚晚轻声靠近,冷淡而冰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喘大点声。”
容厌僵了僵,用力抿紧唇瓣,猛地睁开眼。
她俯视着他,她漆黑澄明的眼中,清晰地映出他迷乱的神情。
这双眼中此时没有轻视也没有厌恶,只是干净而平静地映出他此刻的模样。
他呼吸轻颤,手被捆束着,浓重的不安、欲望和痛苦之中,他还是挪动身体,想要朝她再靠近一些。
她神色间没有一丝动容。
晚晚看到他垂下了长睫,因为羞耻而如滴血般的耳垂,血色一层层淡去,直至苍白。
容厌只觉得,这像是一股比寒冰的还冷的,狠狠扎进他心口搅弄。
他被疼痛和欲望折磨到神志不清。
却恍惚意识到……
过错,就必须是永远的错过了吗?
……
容厌面容红得不正常。
晚晚将他那处系着的细绳解开,他身上衣物皱地一片狼藉。
等他结束后,她将他往外推了推,容厌手腕已经被松开,没什么力气地跌下床,头脑昏沉地捂着额头。
“……疼。”
晚晚看了看他。
他确实病了,不然也说不出疼这个字。
晚晚伸手轻慢地抬起他的下颌。
他僵了一下,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后缓缓松开。他看了一眼晚晚,她冰冷淡漠的眼神钝钝击在他心口,容厌闭上了眼睛。
床下的容厌散开的黑发和凌乱的雪白中衣混乱披在身上,唇色被血迹染得艳红非常,整个人湿漉漉又靡艳到了极致,好像一朵盛放到极致又被折断落在泥土中腐烂的花,伴着熟透到烂掉的馥郁缠绵。
晚晚走到床下,找出解药,塞到他口中看着他咽下。
她情绪平稳下来,他身体那股疼痛也终于趋于平缓。
容厌也渐渐清醒过来,他慢慢睁开眼睛。
他将今晚又在他脑海中回忆了一遍。
他撑起身体,回到床上,将中衣拢好遮掩住身体,低声喊道:“晚晚。”
晚晚看着他。
容厌觉得自己像是起了高烧,浑身烫热。
今晚算是结束了,他脑中疼痛昏沉,勉强理清楚思绪,道:“今晚,我没有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