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按住她两只手腕和腰身,控制住她身体抵在榻上,让她没办法再像方才一般折磨他,晚晚只能凑上去亲了亲他唇角,嗓音轻软,故意道:“你是不行吗?”
容厌回答没有犹豫,“嗯,我不行。”
她瞪大了眼睛,被噎住,立时被气笑了,用力想要将手腕从他手掌之下抽出来,他手不松,继续吻上来。
晚晚又气又好笑,容厌这时却不再顺从她,勾着她一遍遍亲吻缠绵,湿润的气息纠缠弥漫。
他的气息温柔却迫切,爱人不含欲望的亲吻之下,她身子渐渐发软,手腕的挣扎也没了力气。
吻到几乎忘记呼吸,分开喘息两下,缓过一口气,便又迫切地继续亲吻上去。
言语总是难以说尽心中事,亲近时,柔软紧密缠绕,耐心又焦急,浓郁的眷恋再直白不过地一遍遍告诉对方。
他好喜欢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抱着她,好喜欢与她亲吻。
一次不够,两次不够,就算吻她一整夜也一点不够。
他紧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揉在怀中,就像是要让两人彻底骨血相融一般。
晚晚浑身上下被爱意包裹,慵懒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此时也歇了今日再逼迫他的心思。
她不怀疑容厌对她的心意,至于圆房……总能解决的,不急于这一日。
夜深人静之时,寝殿罗帐之内,年轻的夫妻紧紧拥抱,亲吻的灼热使得身体出了汗,即便燥热也不舍得分开。
气息尚未平稳下来,容厌抱着晚晚,脸颊埋在她颈窝,又让她侧过脸颊,与他亲吻了许久。
吻到她唇瓣肿起,舌根酸麻,容厌还是忍不住想要继续吻她。
又一吻缠绵着,还要再一次,晚晚实在受不住这夜他的缠人,可这人再缠人也就亲亲抱抱。
晚晚搞不懂他,又吻了许久,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示意她张口。
晚晚终究还是避了避,声音软绵地像是春日雪化时潺潺流动的溪水,和他小声打着商量,“可以了可以了,容容,让我歇一歇行不行?”
容厌指腹揉过她红肿的唇,她柔软湿润的舌尖擦过他指腹,唇瓣舌尖都已经滚烫。
她大口喘息着,容厌不再缠着她亲吻,转为搂紧她,一下下轻轻抚着她的发顶和脊背。
晚晚舒服地闭上眼睛,被他这样紧密地抱着,她心底也是一片温暖的熨帖,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