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四月二十二号,杨项东和杨小了前往文登县东门要去和吴启荣老二他们汇合,一路上杨项东还时不时的提问杨小了拼音字母的问题,一边纠正杨小了的发音一边给他教他一些字的简化书写。因为陪读书童的原因,杨小了本身就有底子,杨项东为了方便强制让杨小了学拼音和简化字,虽然有些不开心不过杨小了确实对杨项东属于无条件服从的,杨项东想着这登州府都没办法做到发音相同,以后自己招募外地流民没有标准统一的发音,不要整出来我说城门楼子,你说胯骨肘子,传话都成问题。而对于从汉朝到清末北洋政府用的识字直音法、读若法、叶音法、反切法,因为杨项东希望可以培育一些英语人才,导致相比起来字母拼音法实用性也可以,通用型更强。
站在文登县东门家人等待了半个时辰,还是迟迟不见老二和吴启荣的身影,杨项东就让杨小了继续在外面等待,他去见城内采购一些香料,鸡窝已经搭的可以了,还用砖头加固,这会不会出现那种黄鼠狼夜踹鸡窝门的事儿了,来都来了干脆就买点小鸡仔回去。衙前街还是如同往日一样繁华,不过这次连续多日的降雨也导致了一些流民,走过县衙门陆陆续续的一些店铺拆下门板准备开张,溜溜达达的杨项东从东门快走到了西门,作为最重要的衙前街其实道路并不是太好,青石板得道路,在文登县水门附近的养济院,杨项东看到几个蓬头垢面的孩子,跪在街边,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沿街叫,仔细看去那几个蓬头垢面的孩子脑袋上插着几根草标,原来是活不下去的老人卖自己的孩子。杨项东走过去,询问后原来这几个孩子是老人的孙子孙女,前几日的连日大雨让这一家族染上了风寒因为没有钱救治,导致几个孩子的父母相继发高烧去世了,留下这几个孩子和孤苦伶仃的老头子。世道艰难杨向东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80两银子,表示自己愿意拿出30两给老人,作为收养孩子的费用,拿出10两交给老人,让他生活用途。看到杨善丁腰间的木牌,老人感激涕零的磕头如捣蒜,颤颤巍巍的接过杨项东手中的银子,对于另外十两银子老人言辞拒绝不肯收下,“这位相公好心容我和几位孙儿说几句话。”
杨项东转过头不去查看,老人颤颤巍巍的把30两银子递给孩子中最大的那个。交代了几句以后,转过头对杨项东说:“这位相公贵姓。”
“免贵杨。”杨项东回答。
几个孩子和老人扑通一声跪下,“多谢杨相公。”老人重重的磕头之后转身离开。一个孩子也没有起身只是低着头,脑袋碰在地上。看着远处步履阑珊的老人,杨项东也不多言就带着孩子们回东门去了。
回到衙前街,杨项东在炊饼的摊子钱给几个孩子一人买了两个饼,远远的就看到那家胭脂铺门前人头攒动,摸了摸最小孩子的脑袋,带着孩子们就继续往东门去。
走到胭脂铺门口,正在忙着和众人交谈的李掌柜,一眼就看到了带着一群小乞丐的杨项东。
“杨相公!杨相公!”隔着人群胭脂铺李掌柜也不管这些府上的丫头老妈子,就冲着快要走过去的孩子王杨项东吆喝。听到喊声杨项东停下脚步东张西望,李掌柜对着铺内众人拱手施礼后挤开众人来到杨项东身旁。施礼后焦急的说:“可算是找到杨相公了,相公方便进铺内一叙么。”
“emmmmmm”杨项东犹豫的看了看身后的孩子。
“洞子!洞子!”李掌柜扭过头对店里吆喝,话音未落,一个伙计挤出人群。“去!把这个几个……杨相公的弟子请到后堂,安排点心茶水。杨相公方便去后堂议事么?”洞子点头哈腰的就要带孩子去,孩子们看了看杨项东,杨项东点点头“孩子们走吧。”洞子看众人起身,就照顾着众人从侧门进入后堂。
“诸位。诸位!肥皂之事,诸位已经多日询问,李某已经知晓,不过铺内存货已尽,去污肥皂正在路上,路途不便还需几日,如新货一到,李某定去诸位府上通告。”李掌柜作揖行礼离开了。
走进侧门,两个伙计抬着红布包裹的一个半人高的牌子和杨项东擦肩而过。“贵店还做门匾生意?”杨项东对着领路的洞子询问。
“哦!本店在文登县只做胭脂水粉的绳子。那几位伙计抬得也不是木匾,那是文登营把总戈大人给女儿在本店定制的铜镜。”洞子解开杨项东的疑惑,把杨项东的几个带到一件空房,给几个人孩子拿了糕点,杨项东被安排到一间大堂等待李掌柜到来。
“李掌柜生意兴隆啊。”杨项东看到李掌柜过来起身迎接。
“哎呀哎呀,快快快进去说。”李掌柜一边走一边请杨项东进入。
“哎呀可算是遇到杨相公了,前几日去百尺崖守御千户所寻吴公子,没寻到给急坏了。这几日都是来本店购买去污肥皂的,这肥皂是杨相公和吴公子只在本店门口售卖一回,本店那里来的货。”李掌柜焦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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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李掌柜用过感觉如何。”杨项东对端上来茶水的伙计微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