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旁人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奈何,他陈梓言可不是旁人,思及此,他将车停靠在一旁,整个人滑躺下来。
听着底座下滴滴滴的声音,他判断这是一个小型的炸弹,并不致人死,但也会让人受点皮外伤。
从一开始的弄堂二人,再到如今的炸弹,他明白,无非是有人想搞他的心态罢了。
……
越是在这个时候,他越要冷静不能慌乱,炸弹这一关可以过,但下了车以后难保周遭不会有一帮贼人拿枪等着他。
只等自己一露头就一枪秒杀了他,很好,真是难为这些人处心积虑了?呵……
“嘭……”随着时间到了,车子瞬时爆破,陈梓言被炸的烟熏火燎的,浑身是血的自车内艰难地爬出。
巨大的汽车爆炸声响惹得周遭之人,吓得捂住了耳朵以及脑袋,作鸟兽散状的疯狂逃离此地。
而那帮隐藏在暗处的杀手,眼见陈梓言中招了,也不疑有他手举着枪冲了出来。
见他浑身被炸的烟熏火燎浑身是血,勾唇冷嗤一声:“呵,任你再身手厉害,也架不住咱们轮番上阵,呵,受死吧你!”
说着,他扣动手中的扳机,就要一枪给其脑袋开瓢。
却见,刚还趴在那跟条死狗似的陈梓言,抬起头勾唇阴冷:“你们,确定吗?!哈哈哈哈,呵,雕虫小技也敢舞到老子的面前,与其接二连三的疲于奔命,还不如借此将你们这帮宵小之辈给一锅端了……呵……”
一张被烟熏火燎的脸上,尽是暴戾恣肆,以及眸内闪过的一抹寒光。
不待这帮人反应过来,他一个兔起鹘落朝着这帮人而去,为了自救为了不成为案板上的鱼肉,谁都不知道他在那些封闭的时日里吃了多少的苦头。
……
似是没料到眼前这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老板,居然有着专业的身手与反侦查能力。意识到自己大意轻敌了,当即,开枪朝着陈梓言射去。
眼见子弹嗖的一声向着自己而来,陈梓言勾唇一笑,左手揩了一下嘴角血迹,一个回旋踢将子弹踢回给了对方。
对方一个躲闪不及,立时被子弹命中眉心,整个人怒目圆睁的,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后,摆开架势开启了车轮战,试图耗光其体力,届时便可将其一击毙命。
看着他们人多势众,一副以为能干掉自己的模样,陈梓言连连冷笑:“呵,尽管放马过来吧,老子我但凡皱一下眉头他妈的就跟你们姓,啊呸……”
自嘴里啐出一口血痰,陈梓言舞动着拳法朝着他们而去,大战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李若彬在得知了孤鹰居然敢对他儿子不利,整个人心急如焚地朝着此地过来出手援救。
显然,他对儿子的身手是一无所知,当他气喘吁吁的赶至现场时,惊见地上横躺着十几个杀手,几乎是招招毙命打的他们无还手之力。
只见李若彬抓着陈梓言的胳膊焦急的询问道:“儿子,你怎么样了?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突兀的被李若彬的话给分了神的陈梓言,肩膀上立时被一颗自暗处袭来的子弹贯穿,立时痛的他闷哼出声。
长达这么久的对垒让他已近疲累,但身体的潜能以及杀红眼的他,势要将暗杀他的这伙贼子给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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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能让这隐患存留于世,悬于自己的脑袋上,不知道何时会落下来。
一把推开李若彬,陈梓言不耐道:“走开,李若彬,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跟那贼子是不是一伙的,啊?你没来之前我可是好好的,给我闪开……”
就在二人在那拉扯间,躲在暗处的孤鹰,眸光冷凝持枪对准了他,原以为铲除一个陈梓言不在话下,却没料到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想着他若是能为组织所用能为自己所用,无异于是一个好帮手,可显然他并不受教,看着折了一半的兄弟,他内心简直在滴血。
思及此,他扣动了了手里的扳机,朝着二人的方向射去:“该死的,去死吧你们父子……”
随着子弹裹挟冷风而来,机敏的陈梓言瞬即一个侧空翻滚落避开了,接着,他拿起地上的手枪回射了过去。
孤鹰当即一个闪身翻至一边,再次举枪射出子弹,见子弹朝着儿子而去,李若彬一个推搡便将陈梓言给推了出去。
接着,用他的血肉之躯生生受了这一枪,而后,口吐一口鲜血出来径直倒了下来。
陈梓言见状,紧忙回转身接住了李若彬,再怎么不待见他好了,想着总归是他的父亲他还做不到见死不救。
看着儿子的脸,李若彬颤微的喃喃道:“儿子,亏欠你的,爸爸还给你了,你可不可以原谅爸爸,儿子,噗……”话落,再度喷出一口鲜血。
……
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李若彬的嘴角的血迹,陈梓言色厉内荏的冲他嘶吼道:“李若彬,你以为你替我挨了一枪我就会原谅你吗?!你少做梦了,你若真想我原谅你的话,就给我好好的活着,你听见了吗?说话?”
孤鹰见状,遂冷笑一声后,来自父子俩的面前居高临下:“好一出父子情深啊,真是把我都给感动了呢?李若彬,你背叛组织死不足惜,待你死后我会上报组织,你,就等着遗臭万年吧……
不等他说完,陈梓言一个抬眸,眸中划过一抹阴鸷,接着他站起身一个箭步飞起一脚直击要害,这一脚踹的是又狠又重,孤鹰挨了一脚后,转身一个滑移堪堪避过。
这小子居然还有力气与自己动手,秉持着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他这次一定得解决了他,毕竟,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速战速决吧!思及此,他摆开阵势,与陈梓言打斗起来,不一会,二人有来有往的竟过招了十几轮。
眼见手脚功夫对付不了他,孤鹰一个挑眉,手慢慢滑向了隐藏在靴子里的短刀,唰的一下划过,陈梓言的脸颊上瞬时一道血痕立现。
却见陈梓言摸了一把血不以为意道:“嘶,狗杂碎,我当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你也只会暗箭伤人这一招,呵,呀,受死吧你……”
说着,他即曲腿,冲着孤鹰的腹部连环踢,攻势凌厉招招直击要害,直把其踢的是连连后退。
良久,体力不支的孤鹰左手撑着地保持半地跪姿的冲着陈梓言怒目而视,不由恼怒自己这回真的是大意了,潜伏大上海这么多年以来,都疏忽了平日的锻炼。
毕竟,他以为对方不过就是一养尊处优的大老板,想着再怎么难对付,还能败在他的手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