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陈梓言蹙眉,眸内闪过一抹嫌弃,而后,他扬起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冲着司机的脑袋而去:“啧,太恶心了,该死的!呵……”
……
“啊……”
随着一声哀嚎过后,司机应声倒在地上,整个人在那一抽一抽的,鲜血自他的脑袋上滑落下来。
只见他一双眸瞳孔扩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陈梓言的这一杆直接怼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那叫一个又稳又狠。
须臾,他看也不看趴在地上,那死的不能再死的司机。
接着,将球套一摘,抛给了一旁的保镖后,面无表情的冲着他们道:“留下几个人进行现场扫尾!”
话落,他整了整西服袖口,大踏步地转身离开了废弃厂房,其余的保镖见状立时紧跟其后。
……
另一边,久不见佩佩收工回家的珊珊担心不已,想着不就是打扫街道落叶吗?
这又不是很累的活,按理来说这时辰也该结束回家了吧?
然而,一直等到了天黑的她,却始终是没等来佩佩的回家,她本能地以为佩佩这是又不知道窝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复吸了?
简易的出租房内,珊珊恨铁不成钢的踱来踱去:“佩佩呀佩佩,你搞什么嘛?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你去哪了呀?诶呀……”
这些年过下来,照顾佩佩已是心累的不行,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狠不下心不去管她算了。
总念着她俩是同一个村出来的,又一起在七重天共事多年,姐妹的情分让她不忍见佩佩堕落。
总想着帮她一把是一把嘛,思及此,她抬眼看向了屋外的夜色,最后,还是决定出门去佩佩平时可能去的地方找她。
谁知,她翻找了一个又一个佩佩可能会去的地方,均被告知已经很久没有见佩佩来过了。
既然不是去复吸了,那她人现在在哪里呢?她就这么在街道找啊找,随着一股冷风袭来,令得她不由打了个颤。
接着,她整个人突然骨寒毛竖起来,内心瞬时划过一抹不安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砸的她的心闷闷的。
珊珊捂着心口,抵在拐角弄堂的墙面上,喃喃低语道:“佩佩她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然的话,她早该回家了呀,可,可是,如今的她不是不再复吸了嘛,还会有谁来找她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