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一个激愣,反应了过来,改口道:“不是,不是……不是我……”
看着他这前后不一的样子,阎斌只觉得好笑。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只把陆有丰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倒竖。
对啊,他做什么了,他就在这求饶命?虽说他是大学生,那也只是挂了名的大学生,那个大学生跟他这样,专业课不修就算了,连最基本的学业,也是两天晒网,三天打鱼的,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跟着三教九流混,这吃一点那拿一点的。
不过,他自认自己可是良好公民,他可没做那等作奸犯科的事啊,好好的干嘛抓他?
就在他,跟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这头的罗海波因被修理的够够的,正窝着一肚子火呢,只听他猩红着眼眶控诉:“不是你,还有谁?陆有丰,我被你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见这俩小子一副啥也不知道的德性,阎斌莫名的火大。一个两个,合着拿这事玩呢?这不清楚那不清楚,就这还是大学生?草包吧。阎斌二话没说,抬腿也给了陆有丰一记窝心脚。
“啊啊啊啊啊……”力度之大,直踹的陆有丰蜷缩身子,倒在地上打起滚,同时嘴里发出如杀猪般的嚎叫声。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喊叫,阎斌的眼眸中,尽是冰凉。一个比一个没用,倒也省了他不少力气。
良久,他示意士兵,把陆有丰拖死狗拖到自己眼前后,逼问道:“说,是不是你让罗海波,引导怂恿于立庭,去那家借贷公司借钱的?你跟这家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勾连?你是不是拿了人家的好处?亦或是,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但听缓过劲来的陆有丰,磕磕巴巴的回道:“是,是,是我让罗海波去的,可是我,我跟那个借贷公司毫无,毫无关系……更,没拿过他们什,什么好处……我只是听命行事的,是,是沈,对了,是沈泽扬……是他,是他说,看于立庭不爽……才,才说,要趁他买房子急需用钱的时候,算,算计他……”他说着,向阎斌叩头求饶的同时,顺带把沈泽扬给卖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听了,沈泽扬的鬼话,跟他一块去算计于立庭呢?于立庭何许人也?他沈泽扬一新转来的不了解,他还不了解吗?
看他出手阔绰,连眉都不带皱一下的德性,肯定不是有钱这么简单,看阎斌这架势,他家肯定跟军阀有什么关系,不然阎斌闲着无聊亲自出面。
再加上他还娶了外交官高保罗的掌上明珠,身后背景更是不可小觑,他是吃了豹子胆活腻歪了。思及,陆有丰悔的肠子都青了。
“阎少帅,还请您明鉴啊!我真的只是听命行事,我,我只是贪图沈泽扬出手阔绰,可以跟着他混吃混喝……可我没想到他,他会这么阴毒……阎少帅,正所谓抓贼见赃,捉奸在床。这事的主谋,是他沈泽扬,您何苦,抓我这小布拉子呢……您要抓,就抓沈泽扬,我知道他跟他一相好,现就住在望江旅馆!”他说着,带着立功求表现的嘴脸看向阎斌。
看着他奴颜婢膝的德性,阎斌眸中滑过一丝嫌弃,抬手就赏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呸!你个怂蛋!”
跟着,他示意士兵,把纸笔丢给陆有丰,让他跟罗海波一样,把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写下来,若敢隐瞒,扒了他的狗皮。
随后,派出两拨士兵,一队去抓沈泽扬,另一队,则是去于家小洋楼找于立庭这位“苦主”前来此地“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