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彼此的手,俩人跑出了山坳,一路狂奔至自家卧房。
“咣……”随着房门被踹开,俩人搂抱在一块,两具身体交织在一起,犹如两条相互缠绕,追逐的蛇难舍难分,十指更是交缠在一起,紧紧的握在一起,彼此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融入双方的骨髓。
良久……
……
于立庭看向妻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缱绻,而高曼妮回望丈夫的眸中,亦是闪烁着幸福与满足。
……
话分两头,上海二十五号的民居,张露浓虽说一个人过着除夕,但准备的菜色那是相当不错。
只见桌上,摆着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牛肉胡萝卜饺子,赤豆八宝饭,山药炖鸡汤等等,另还有一个蛋糕,是她用来贺自己又大了一岁。
“张露浓,祝你除夕快乐哦!要记得开心喜乐,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加油……”
说着,吹灭了蜡烛后,拿起勺子,开动起来。甜甜的,特别的好吃,她有多少年没吃过囫囵蛋糕了呢?
她已然记不清了,只知道参加工作以后,她就再没吃过蛋糕了,噢,不,有蛋糕的,不过都进了弟弟宝坤的肚子里。
嚼着嚼着,张露浓早已泪流满面:“真没出息,哪怕只剩下你一个人,这日子不得好好的过下去嘛,哭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叩叩叩……”门口响起敲门声,下意识抹了抹眼泪,张露浓打开房门,原来是房东宋太太端着两盘硬菜过来了。
房东宋太太早年间丧夫,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为了女儿她选择了单身,辛苦培养其留学国外后,女儿居然不声不响的,跟洋毛鬼子结婚了,再没回来,除了每月定期给自己打钱,女儿跟她也没几句话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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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她看见张露浓一个小姑娘出来工作很是心疼,她似乎并不能理解这么小的年纪,不该在念书吗?
只生了一个女儿的她,不能理解儿女众多的家庭,哪怕女儿不常回来看看自己,但想着自己如今身子骨健康,手里又有积蓄,她很是享受一个人的生活。
“侬个小姑娘,一家头过年侬哈搞,我来陪陪侬,欢迎伐……”
房东太太慈眉善目的看着张露浓,惹的张露浓不由得鼻酸,忙不迭将她请进屋,两个人亲热的坐在一块过起年。
……
少帅府,客厅。
阎斌的那些姨太太们用完餐以后,以除夕得守夜,聚拢在一处开始了搓麻将。
阎斌对此不置一词,管自个去了俱乐部通宵了,张宝琼本也想去,奈何阎斌以都是男人,你一个女人去那干嘛给打消念头了。
对于搓麻将她自认不感兴趣,看时间还早,她独自一人来到书房,打算练字消磨,没想到,老帅阎盛韬也在此。
阎盛韬拿着毛笔正在描字,见张宝琼过来,遂笑问:“宝琼啊,你怎么不跟那些姨太太们搓麻将啊,来书房干什么?”
这小丫头还挺特别的,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是好动爱玩的时候,可她却是很有耐心,说陪自己打枪就陪了一上午,说想学字一天也没落下,臭小子何德何能啊,除了身份悬殊,他那德性还真配不上她。
张宝琼回以一笑,走上前给其研墨道:“您知道的,我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