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番温存之后,沈泽扬即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程婉,眸中渐泛起雾气。
“婉儿,请原谅我的自私,对不起……”
说着,他打开房门转身离去。
今夜,似乎比平时都要漫长的多,沈泽扬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在冷风中。
“今天的月亮真圆,真漂亮,呵呵……妈,儿子让您失望了,妈,你知道吗,我这二十几年来活的有多累吗?”
妈,从小到大,我被人欺负是没爹的孩子,我一直藏着不敢告诉你,儿子就是怕您听了会伤心……”
妈,如今您身边有了陶叔,儿子为你感到高兴,妈,以后的日子有陶叔陪着您,有婉儿跟孙子陪着您,儿子就放心了……”
……
“扬哥,你别走,啊……”
正熟睡的程婉猛的一下惊醒过来,一摸床边哪还有丈夫。
“这么晚了,扬哥去哪了?”
程婉捂着心口,说不上来的闷。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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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急促、又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吓得年幼的以安大哭了起来。
程婉听闻于此,即往儿子的小房间走去安抚。
“安儿,别怕,妈妈在,别怕……”
说着,程婉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儿子的胸前,沈以安这才慢慢的卸下害怕,再度睡下。
在确定了儿子睡下了,程婉这才放心的从房间走出来。
铃声再度响起的那刻,程婉即快步拿起电话筒接听道:“喂,这么晚了,请问你找谁?”
……
“您好,请问您是沈夫人程婉吗?我这里是巡捕房……”
“我是,有什么事吗?”
“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您,您的先生沈泽扬于一个小时前,在闹市顶层坠楼身亡了……”
电话筒那端还在说着,程婉却已然瘫倒在地泪流满面。
……
巡捕房,太平间。
沈泽扬静静的躺在那了无声息,程婉颤抖着不敢进去。
她不敢相信一个小时前,她的扬哥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扬哥,你跟我开玩笑呢?啊,你起来啊,扬哥,为什么?
你不要我跟儿子了吗?扬哥,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无论程婉再怎么歇斯底里的喊叫,沈泽扬始终一动不动的。
“沈太太,逝者已逝,还请节哀,我们警方这边,初步断定您先生是喝醉酒失足坠楼至身亡……”
警员的那句喝醉酒失足堕楼至身亡,令她产生了怀疑?
思及此,她忙查看起丈夫的身体,却见他背部赫然有一道伤痕,一道与墙面严重摩擦才导致的伤痕。
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才将其掰开,只见一枚纽扣躺在他的手心里。
见状,她拿起纽扣,在脑海中搜索起来,总感觉好熟悉,好像哪里见过这枚纽扣。
从事拆白党多年,她见的太多了,只是如今这人却换成了她的丈夫。
“不!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程婉脑中滑过了龙爷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整个人骨寒毛竖。
她想不明白,自己离开拆白党这么久了,龙爷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