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言,你终于回来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谁弄的?”
自眼睁睁看着于立庭被巡捕房的人带走,张露浓便一直处于焦虑的状态中。
好不容易见他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欢喜,却惊见他一脸伤,遂带着哭腔抚上他的伤口。
“还能是谁?那个程婉呗,非说我害死她丈夫,不分青红皂白的,扑上来就给我挠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晦气!”
一想起程婉在巡捕房时的那副泼妇嘴脸,于立庭不由心情郁闷道。
莫名其妙的,是,他跟沈泽扬是不对付,但也不至于去害他的性命,他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这是?
不过,此事却有猫腻。好好的,沈泽扬他怎么会死呢?他得罪谁了?
思及此,于立庭便打算揪出这个害自己受冤枉的人来。
“小张,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我要程婉的背景资料,越详细越好……”
于立庭拨通电话后,即冲着电话筒另一端的手下说道。
“知道了,老板!”
闻言,这头的小张,即挂了电话。
……
“梓言,你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张露浓说着,便拉着于立庭的手坐了下来,贴心道。
“好!”
于立庭闻言,乖乖的将脸凑了过去。随着冰凉的药膏抹在脸上,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好了,你最近切记不要吃发物啊,尤其是酱油醋啥的,更不要去碰,它不利于你的伤口愈合,万一留疤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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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将创口贴轻轻的贴上,张露浓边不放心的嘱咐道。
“怎么?我若是留疤了,你就嫌弃我了?到底你是爱我这个人呢,还是爱我的这张脸啊?”
闻言,于立庭挑眉促狭道。
……
“哼,你就会贫嘴!我不要理你了,我回房间了……”
听闻于此的张露浓遂撅起嘴,手扶着腰便起身打算离开。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啊,露浓啊,你现在的脾气还真大诶,一句话都听不得……”
见她要走,于立庭忙拉住张露浓,抬手就是一个刮鼻。
……
与此同时,小张那边很快便将程婉的资料给整理成册,交给了于立庭阅览。
“龙爷,拆白党,呵,没想到这程婉看着人畜无害,居然还有这个背景。
沈泽扬啊沈泽扬,不是我于立庭说你啊,你这娶得是什么老婆啊。
害得你年轻轻的把小命也赔上了,你说说你冤不冤啊,哎……”
……
相比于于立庭这边已查到凶手,程婉那边,从巡捕房出来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原以为凭着一枚纽扣,就能将于立庭绳之以法,没料到根本没用,这世道还真是有钱人的天下。
害了一条人命,居然能毫发无伤的逃脱罪责,呵,真是讽刺!
“扬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替你讨回公道,扬哥,我好辛苦啊,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难过……”
……
且说那小弟,不仅将龙爷交代于他的衣服没拿去销毁,反而私自寄回给乡下的爷爷穿。
爷爷第一次收到孙子寄来的这么昂贵的衣服,穿上之后到处显摆,逮着隔壁邻居便夸孙子在上海滩多有出息。
“老钱头,瞧你把你家孙子夸的这么厉害,你干脆就穿着这件衣服,去趟上海见见世面呗……”
到时候回来了,跟我们学学这上海滩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让我们也听听上海滩的生活,跟乡下有什么区别……”
见老钱把自家孙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好事的邻里起哄架秧子道。
“你以为我不敢啊,我孙子这几年寄回的钱够我去上海好几回,哼,去就去,谁怕谁啊……”
说着,老钱爱不释手的摸着衣服,一脸嘚瑟的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