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结束,(2 / 2)

至于王家被操控的其他人,有半成以上的人早已经成了人干一样的干尸,而剩下的一些实力不错的人,虽然还留住一条性命,但是也逃不过元气大伤的下场。

而之所以会造成这种结果,白鹭略一思索,便也明白了缘由。

显然方才心魔楼那两个邪修,能够爆发出那样不俗的手段,也并不是没有消耗的,只不过消耗的代价便是那些成为人干的修士了。

这种将代价副作用转移到自己控制的傀儡之上的手段,倒是颇为诡异,估计这种手段也是来自于那邪器古镜了。

经过方才的战斗,王家可以说是损失惨重,原本偌大的一个家族此时还活着的却不足1/10,而这1/10中大部分人还是身受重伤,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所以王佳那守护阵法也已经不攻自破,没有半点威能了。

白鹭带着魔魁和田德松两人,毫无阻拦的进入王家,在王家中一阵搜寻却是在一处密室中发现了两名天仙修士的尸体。

这两名天仙修士模样凄惨,被两根铁锁吊在半空之中,身体也被开膛破肚,身上气血灰败,身体也已经成了干瘪模样,倒是从干瘪褶皱的皮肤上能够看到其上描绘的一些古怪符文。

“这是百虫道人和千相鬼……”

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两名天仙修士的尸体后,田德松不由的惊呼出声,显然他已经认出这具尸体的身份。

他这一声惊呼,自然吸引了白鹭和魔魁的注意力,看到两人的目光,田德松连忙解释道。

“这百虫道人和千相鬼,乃是南风域中的两名天仙散修,这两名散修和王家平日里也有些交情,没想到会死在这里……估计是被心魔楼邪修擒住,做了血祭对象。”

对于田德松的话,白鹭倒也并没有什么怀疑,毕竟两具尸体的情况的确是被拿来当了祭品,估计是王家和心魔楼两家勾结所为。

又搜寻了一番,竟然再度发现了几具天仙级别的修士尸体与那百虫道人两人尸体模样并无二般。

这一番景象,看的田德松身上直冒冷汗。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王府之中竟然死了7位天仙修士,甚至其中还有一名天仙巅峰的修士。

这几名天仙修士中大多都是散修,当然也有一些已经失踪的中小势力的长老人物。

而且其中不少人他都认识,按照这种情况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轮到他们天霜门了。

想到那心魔楼邪修的实力,再加上王家,如果真的对他们天霜门下手的话,他实在想不出他们天霜门能有半点胜算。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的生气,浓浓的后怕之色。

“好在都死了……”

他口中喃喃着,心中也是长长松了口气。

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身旁可还站着一个更恐怖的猛人呢,如今王家和心魔楼已经基本覆灭,那么自己的作用可就没有了。

对于田德松心中的胡乱念头,白鹭则是根本不知道,当然也不想知道。

对于王家中这几名天仙修士的惨状,白鹭也是有些意外。

天仙修士在森罗大界中绝对算得上是高层战力了,只是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王家里便死了七个。

这也更让他明白了,乱世之中就算天仙修士也没有什么自保之力,该死还是会死的。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只有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一切的底气……”

白鹭口中喃喃着。

“大人,王家这些剩余的人怎么处理?”

这时魔魁从一旁开口问道,将白鹭的思绪拉了回来。

“可曾找出心魔楼其它余孽所在?”

“这个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不过倒是有意外发现。”

魔魁微微摇头,当即迈开大步从房间外抓进来两名衣着华贵的老者。

从气息上看去,赫然是两名天仙修士。

虽然只是天仙初期,但到底也是天仙修士。

只是此时的两人身上气息颇为虚弱,显然也是元气大伤。

不过却并不是被心魔楼控制所致,不过到底什么情况白鹭也懒得拷问。

既然是天仙修士,那么对方绝对是王家高层。

再加上此时状态不佳,神魂震动,正是搜魂的好时机。

不等两名天仙修士说出什么求饶的话,白鹭手掌已经搭在了两人头颅之上。

很快,一股股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白鹭脑海中快速流淌而过。

半晌后,白鹭方才移开手掌,而手掌之下,两名本就元气大伤的天仙修士此时已然彻底没了气息。

“心魔楼真正的邪修就只有两人!?”

白鹭微微皱眉,脸上露出意外之色。

从这两名王家天仙修士的记忆中得知的信息,方才心魔楼的两个邪修竟然追溯上去与王家有着颇大渊源。

乃是王家当初一只分脉的嫡系,虽然这只分脉最后彻底消亡,但是还留下兄弟两人,而这兄弟两人竟然一步步走到了如今地步,创建了心魔楼这个邪修组织。

而真正的心魔楼成员也就只有那兄弟二人。

至于其他心魔楼邪修则皆是兄弟二人所控制的傀儡。

如今随着兄弟二人尽数死在他手中,那邪器古镜也被他收入体内,所有心魔楼傀儡自然也早已经失去控制彻底消亡。

这让白鹭打算扫除心魔楼余孽在收割一波能量值的计划直接落空。

“罢了,将王家有价值的东西带走,我们离开吧。”

眼见这里没有什么价值之后,白鹭也懒得再多待下去,吩咐魔魁一声便打算离开。

“大人,还有这老家伙怎么处理?”

魔魁却又再度出声,说着目光还扫向一旁的田德松。

“前辈饶命,还请前辈看在晚辈一直配合的份上,放过小人……”

注意到两人的目光,田德松竟是直接扑通跪倒在地,不断开口告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