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将军说得对!”
“我军屯兵十万,对付马近山的一万六千人,简直太看得起他了。”
“哈哈哈!”
……
“开车!”
在铃木不亮的要求下,司机发动汽车,朝着新京方向开去。
他们的车队在装甲车和步兵运输车的前后掩护下离开,直奔新京。
新京。
仆役想要黄袍加身,然后再众目睽睽之下登基。
不过这个理由,被鬼子拒绝了。
鬼子要求他穿着统帅服登基,对此,仆役很不开心。
关东军司令长官本庄繁和土肥原,待在一间休息室里。
他们对于马近山是否会到新京,参加建国盛典,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土肥原:“司令,马近山留不得,他身边那个叶安然更留不得。”
“倘若他这次来新京,我会制造一次意外,让他悄悄地死去!”
“这样的话,也不至于会引起大规模的恐慌!”
土肥原是特务机关长,对于制造意外死亡来说,他是个高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叶安然骂他的场面。
都还没有见过叶安然,他就已经想把叶安然弄死了。
本庄繁“呵呵”一笑,“看来土肥原机关长对叶安然意见很大啊!”
“司令,您是没听过叶安然那孙子讲话,真让人生气!”
“好了,他们如果真能归顺蝗军,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哈依!”
“如果他们不归顺天煌,那就只能送他们去见佛祖了!”
“哈依!”
本庄繁看着地图,他叫来作战参谋。
“第6旅团目前在哪了?”
“将军,第6旅团还在集结,预计七天内从滨城港登陆。”
“知道了。”
本庄繁把霓虹国内的部队源源不断的调往东三省。
他不光要占领东三省,还要巩固蝗军在东三省的地位。
下午三点。
泰来县城。
洮索保安军司令部。
特务站在张鹏的面前,“司令,我总感觉不太对劲呢!”
“我们假扮老百姓出去的特务,一个都没回来!”
张鹏:“别急。”
“马上就到了蝗军逆天改命的时候了。”
“他马近山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见过几只能活到冬天的苍蝇?马近山就是那个苍蝇,在我们后面,是宇都宫师团长的野战炮兵部队。”
“附近二三十公里,都在他射程之内。”
“就鹤城那帮苍蝇,都不用咱爷们出手!”
“司令,要不说还得是跟您混呢!通透!”
午夜,子时。
影子团前沿阵地。
叶安然和李玉魁骑兵营的兄弟们,睡了一整天。
晚上这个时间,他们比夜猫子还要精神!
骑兵营换上了洮索保安军的军装,在堑壕里待命。
他们每个人除了马刀之外,全部配备堑壕突击神器,黄油冲锋枪。
叶安然叫来李玉魁,交代了作战任务。
今天晚上,他要拔掉宇都宫师团的炮兵联队。
交代完任务后,叶安然跨上军马,趁着夜色,绕过驻守泰来县城的洮索保安军,直奔街基。
凌晨三点。
骑兵营抵达东屏附近。
鬼子在东屏街道上安营扎寨,其多数步兵炮并未在部署状态。
显然,这支部队没有打算长时间驻留东屏。
作为炮兵部队,为了避免随时遭受敌人炮兵的饱和打击,他们需要打完一炮,换个地方。
宇都宫师团野炮兵20联队的目标是用来攻城的。
在他们前面,泰来县城,有炮灰团洮索边境保安军。
后面有辎重兵第14联队。
这些鬼子的警戒非常的松懈,再加上又是凌晨三点,是人一天当中最困的时候。
叶安然挎着马刀,为了防止军马发出声音,他提前给所有军马戴上了嘴套。
骑兵营的弟兄们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很久没有杀鬼子了。
这种该步兵干的活,骑兵干,真叫人兴奋!
叶安然指了指前面警戒的鬼子,他们悄悄地摸上去,捂住鬼子哨兵的嘴巴,直接用马刀割断了他们的脖颈!
很快,他们解决了鬼子帐篷外围警戒的哨兵。
鬼子没有设置高空侦查哨。
也没有探照灯哨位。
这对骑兵营的行动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是鬼子炮兵二十联队的噩梦。
骑兵营的战士们静悄悄的走进鬼子的帐篷,手里的马刀像是死神的夺命镰刀,收割着鬼子的生命。
凌晨五点。
宇都宫师团野战炮兵20联队全军覆没。
周围寂静无声。
叶安然在鬼子的炮弹箱子里压上了拔了保险销子的手榴弹。
每一个炮弹箱里,装载炮弹的货厢里都放了手榴弹。
其灵敏度非常高,有可能车辆点个火,汽车发生的轻微抖动,都会发生爆炸。
天蒙蒙亮时,叶安然率领着骑兵营,绕过泰来,回到武兴阵地。
忙了半夜的弟兄们脱了伪军军服,开始闭目养神,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