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安民部副工程师，周肇先。”

“幸会，幸会，我是李宇哲，之前多有冒犯……”

“言重了，与你交流，让我受益匪浅呐，若非有你提供鬼印、鬼仆，我们的进展也不可能这么迅速。”

原来之前贾叔让我提供鬼印鬼仆，是用来做研究的，我还以为他们如今成为镇守一方的大佬了呢。

“因为你之前提供的一手资料，在关于构成鬼魂的物质的问题上，我们做出了许多假设，目前支持人数最多的是共轭多维空间假说，我们与鬼魂处于同一多维空间，我们位于三维空间，鬼魂位于其他维度空间，鬼域的出现，让我们活人能够接触到鬼魂。基于这个原理，我们找到了观测鬼魂存在的方法。利用四基本力的相互作用，在特定空间内全方位扫描，通过观测四基本力的异常，来为空间再赋值，从而确定每个鬼魂与鬼印的能量。”

原来如此，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完全明白了（云里雾里）。

你明白啥了？

咳咳，这不就是最简单，最浅显的量子力学么……

还好贾叔及时打断了周肇先的话。

“好了，小周，你跟他说这些，就相当于对牛弹琴，这小子鬼仆多得是，你快用他校准仪器吧。”

啊？

“贾叔，是不是今天我不来，你也会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

“这种扬名立万的事情我都没忘记你，你还不快谢谢我？”

“那报告你帮我写……”

“你想得美，最多你口述，我帮你记录，然后我告诉你哪些是需要写进报告的，哪些是需要省略的……但你要先帮小周校准仪器。”

好吧好吧。

周肇先带我去了一间量子场室，并让我将所有鬼仆都召出来，他虽没有鬼印，看不到鬼魂，但他对自己的仪器有信心。

“警告，检测到不明力场，是否屏蔽？”统子哥突然出声。

“否。”你要是屏蔽了力场，周肇先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诶？房间灯怎么关了？莫非是为了排除光量子的影响？讲究！科学工作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谨。

半分钟后，房门开启，周肇先让我暂时先出来，刚刚仪器超出量程了，直接把变压器烧坏了。

抱歉之余我还有些庆幸，老婆们的能量值太高了……呃，我是说鬼仆们，毕竟这里还有加内什、阿里、血棺、倒生柳、月娇娇、糖糖……没提镜像鬼，是因为镜像鬼无法离体，再说了，一个梗用的次数多了就没意思了。

何况，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已经不会轻易忘记镜像鬼了。

“对了，周工，你这仪器最多可以同时测量多少鬼仆？”

周肇先忽然眉头一皱，向我问道：“你有多少鬼仆？你在车上不是说，寻常情况下，最多只能拥有7只鬼仆么？”

“我能说出这种话，自然是因为我就是那个非寻常情况，我应该是有24个鬼仆……我再数一遍……是24个，有一个无法离体，还有一个未苏醒。”无法离体的是镜像鬼，未苏醒的当然是青儿老婆了。

“不会是有仙衣级鬼仆吧，按理来说，月衣级鬼仆我可以同时测量4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