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英竹并没有停车的意思,她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惩奸除恶么?
小主,
“但我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你可以问我室友,我甚至不知道昨晚我什么时候回的宿舍,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睡着,英竹姐,你现在应该也睡不着了吧。”
许英竹欲言又止,显然,自从学了那法门,她也睡不着觉了。
“你这简直是自毁前程!”孙局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我,我此时也是一头雾水,只好嘴硬道:“事实胜于雄辩,我相信粉笔头会还我清白。”
……
我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只是让我诧异的是,粉笔头对我似乎没有任何作用,我完全没有坦白的想法。但这并不是因为系统屏蔽粉笔头效果的缘故,而是因为如今我免疫粉笔头的效果了,莫非这与我是仙衣级鬼仆有关?
经过短暂的惊讶后,我开始胡说八道。
“徐念瑶当初骗了我6000块钱,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她了……”
镜子后的许英竹无奈的对孙局点头道:“时隔一年,他还是这个德性,看来昨晚他只是恰好出现在那里,没有目击证人,反倒成了对他不利的证据。如果那时有人看到过他,就说明他并没有用什么隐身的手段,那也就证明他没有偷偷摸摸,如此一来,也就可以排除嫌疑了。”
“再看看吧,我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
既然昨晚我出现在审讯室附近被摄像头拍到,那就说明隐身符只能影响人的视觉,不能做到光学隐身。
而监控记录是对我最不利的证据,我得想个办法,把我出现在审讯室附近的动机,圆回来。
不过我也是真不明智,昨晚为何急着对那小畜生他爹下手呢!就算下手,我为什么要留活口呢!
对了,小畜生既然是降头学徒,他背后肯定还有一个降头师父……
“我怀疑我被那小畜生的师父下降头控制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去审讯室,也不知道自己之后为什么要去捉他爹,这一切本来就说不通,除了我被下降头了,还有别的可能么?”
当然,我还要夹杂着说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以显得我真的是语无伦次,我太懂粉笔头的效果了。
但我特么又玩儿砸了,孙局本来就没打算对我用鬼器,打在我身上的粉笔头只是普通的粉笔头。
不过孙局从我说出的情况看出,我可能真的忘记了昨晚的事情。
因为我在说起前往审讯室时,语焉不详。
这些是许英竹走后,孙局关了录像后,低声告诉我的。
“孙局,唐啸龙很可能是被我……”
“嘘,审问录像已经足够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死么?”
“因为他的声音……他整容了,你看出来了吧?当初害死王沅琳的人中有他,他本该服刑,结果却依旧能逍遥法外,兴风作浪……但除此之外,别的我都不记得了,我昨天最后的记忆,是……是看到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
“别忘了你面对录像时说了什么,另外提醒你一句,鬼域之下,事无大小依旧有用。”
我垂着脑袋点点头,我知道孙局的意思,唐啸龙的师父,必须是幕后黑手,这是我的唯一生路,而且他必须死于斗法,如此才能死无对证。
但我要如何找到此人?而且他也未必作恶了,虽然按理来说,与唐啸龙父子接触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我纵鬼伤人,因为唐啸龙该死,但对付他师父,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本来想向鬼仆们询问昨夜发生的事情,但青儿告诉我,这段记忆只能靠我自己回忆,否则我会有性命之忧。
啊?我昨晚到底用了什么符,又到底经历了什么事,竟然不惜用这种副作用奇大的符来掩盖?难道噶人者是我自己?
就在这时,一位同志拿着我的手机走了进来,有人找我。
我一看未接电话中,两个是魏老大的,四个是二少的,还有17个是缪云的。
难道缪云出事了?
市局之中,认识我的同志有很多,正巧送手机的同志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并不反对我打电话。
“缪云,怎么了?”
“你总算是接电话了,你怎么还养小鬼呢?”
“扯淡,我……”养小鬼?这玩意儿不是跟降头一样,都是东南亚那边传来的么?
昨天我并没有在唐啸龙住处发现小鬼,难道昨晚我跟唐啸龙的师父交过手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缪云,那东西你让魏老大和二少带到市局,我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