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一首绿光送给大家,希望你们能够喜欢,谢谢!
期待着一个幸运,和一个冲击,多么奇妙的际遇~
翻越过前面山顶,和层层白云,绿光在哪里~
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划过我的生命里~
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如此的唯一~
来自“冷门”歌手,孙燕姿。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书接上文我与贾鸣鹿被绿色光门选中后,我俩便被传送到了一片迷雾之中,一开始我二人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远处闪过一道绿光,我们这才确定若想离开,必须找到绿色光门。
但我们周身迷雾相伴,只能找到一个大致的方向,众所周知,在不辩方向的情况下,一直向着一个方向走,最终还会走回原点的,因为两条腿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等长。
不过话又说回来,绿光在浓雾中的能见度并不高,也许方才闪烁绿光的地方,距离我们如今所在位置并不远。
也就是说,就算我被忽悠瘸了,一直向前走,也不会偏离太远。
贾鸣鹿掀开袖口,露出手表,她这手表中有指南针,虽说在鬼域之中,方向未必是准的,但用来校正行走方向还是没问题的……
但很快,我们便放弃跟随指南针前进的念头了,要么是这里磁场异常,要么是这指南针坏了……
好在方才我左脚未动,一直指向我记忆中绿光第一次出现的方向。
说来有些奇怪,镜像鬼并未失效,但我却看不透这迷雾,也许是迷雾范围太广,以致透过迷雾后,看到的还是迷雾。
此外,我似乎有了些不得了的发现,但我还不敢肯定,我好像看到一群体型极小的生物的残影,浓雾对它们而言,如鱼得水。
更为神奇的是,我仿佛看到了这些小生物的生老病死,蜉蝣(指成虫)的寿命与它们相比,都显得极为漫长。
蜉蝣是朝生暮死,这些小生物则说得上是骤生瞬死。
就在这时,前方又有绿光闪过,我看到了,这些小生物在绿光闪过的时候,纷纷停了下来。
而在我发呆的时候,贾鸣鹿拍着我的脑袋道:“别愣着了,快走啊,我们已经进来5分钟了!”
此时我才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们进入的这些鬼域,本身就是树林鬼域中的绞杀鬼域,所以这并不算是触发了频繁切换鬼域的绞杀规则,枯树如此,绿门如此,往幽号亦如此。
我收回思绪,继续前行,但我和贾鸣鹿都有些吃不准,我们是否已经走到了绿光附近,至少上一个绿光周期之前,我们距离绿光还很远。
但还好,我有外挂,我通过那些小生物的行动举止发现,有一片区域,它们是绝对不敢靠近的,想来,那里便是绿色光门所在。
此时我忽然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些小生物的寿命很短,但行动速度极快,我的行动相对它们而言,无异于静止,也许我经过的那些小生物,至死都只是将我当做了它们生活环境的一部分了,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自己的历史。
第二个闪烁周期结束,我与贾鸣鹿果然站在了光门前,不过为了稳妥一些,我决定原地等待5分钟,等待下一个闪烁周期再踏入光门,我怕自己会被光门一分为二,此举也赢得贾鸣鹿的赞同。
5分钟后,我们眼前闪过一阵炫目的绿光,我不再迟疑,当即迈入光门。
待光芒消失后,我已回到漆黑的密林之中,其余人也都在场,只是表情各异。
最夸张的当属二少,他蹲在魏老大面前,抱头痛哭。
“老大,我差点儿就见不到你了,你知道这一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我听闻二少所言,心中一动,莫非二少被困在光门之中一整天?他有超强记忆天赋,怎么可能会判断不出光门的真正位置?难道我们进入光门后,所经历各不相同?
此时魏老大拍着二少的肩膀问道:“好了好了,你怎么被困住一整天呢?你仔细说说。”
二少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被困了多久?”
魏老大挑挑眉道:“不到一个小时吧,看来……”
一旁的钱雨涵难以置信的捂嘴道:“你们仅仅是消失了一瞬而已,怎么可能会过去那么久?”
原来除了锦鲤之外,其他人都消失了那一瞬,二少进入的是一条不知深浅的岩洞,他在洞中漫无目的的转了一整天,岩洞岔路众多,错综复杂,若非他记忆超群,恐怕难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