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康雪丰还有些拘束,但我们飞奔起来之后,他便开始怪叫了,我怀疑我背的是不是只哈士奇……
到了我家楼下,我将那两张桌子取出,二少搬一张,我和康雪丰搬一张,总要装装样子,毕竟我家小区楼道有监控,我又不能让我妈知道我的实物空间,我怕她唠叨我别去干坏事。
小主,
这些都是李宇哲害的,他小时候干的坏事太多了(反正他也反驳不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家厨房倒是挺热闹的,我妈、我姐、凌冶、白鸿飞和柳茗鸢挤在厨房给我出难题,确实挺难的,这都切得什么呀?数量不对啊,怎么少了这么多,该不会是被生吃了吧?
做好饭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谢庆霞好像是托我为谢庆刚拍张照的,我竟然给忘了,这个时间,谢师傅估计已经睡下了,算了,明早再说吧。
晚饭后,我这些同学纷纷向我妈道别,二少和 魏老大也搬着桌子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我姐,我妈把她拉到卧室去说悄悄话了,姑侄俩太久不见,理解理解。
我悄悄下了楼,追上了二少他们,康雪丰不愧是东北人,此刻已经与二少和魏老大打成一片了,倒是史明伟一直那么拘束,不过也说得过去,人家学霸当得好好的,若非是之前那档子糟心事,他此刻应该坐在班级里认真学习呢吧。
回到招待处后,我特意去厨房转了一圈,今天谢师傅并未来做宵夜,谁知就在此时,我忽然看到一旁的公示栏上贴着谢师傅的照片与名字,厨房也要实名制么?而且公示栏上的照片,比谢师傅年轻些,想来更能让谢庆霞认出他吧。
于是我拍下公示栏,随后化作流光,飞往石景山派出所。
之前我不认路,所以才选择打车,现在正是晚高峰,我何苦花那冤枉钱。
虽说明早去找谢师傅拍照也不是不行,但明天我还要去沅阴,而且刚刚我在手机上查了,今晚正好有去博幕的高铁,为了赶时间,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好在谢庆霞并未生疑,最重要的是,谢师傅的模样虽胖了不少,但依稀有着当年的轮廓,再加上公示栏上清楚的写着长城大学招待处,所以谢庆霞更是深信不疑。
“是这样的,今晚我要赶火车去江南,所以我才连夜赶了过来,白天又出了些事情,所以我没能与谢师傅见面,他因为要起早,所以现在已经睡下了。”
“你能带来我哥的相片我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
我离开的时候,谢庆霞依旧泣不成声,但唯一可惜的是,那个拐卖她的人,怕是再也无法被绳之以法了,20多年过去了,那人贩子是否还活着都难说。
只希望谢庆霞和李长庆离开派出所后,能有新的人生吧。
之后我又飞往高铁站,买了票后,顺便给副班打电话请假,不出意料的,陶倩倩再次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
“你逃课有瘾是么?周四六堂实践课,你一堂都不打算上啊!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PUA我了,我尽量早点回来就是了,到时给你带特产,对了,你想要鬼印么?”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啊!接、接下来我回答你的问题,想!”
“那帮我请假,明天带你去动物园玩儿,挂了。”
“你混——”
听不着、听不着,气死你。
“你可放过北动吧,萌兰卖力经营已经够辛苦的了。”
“说不定过几天那金丝猴就会说话了呢,到时也能帮萌兰分担压力,你说,萌兰要是也能说话……”
“那它一定骂的很难听,它肯定会怂恿ee们帮它越狱。”
“喂——你东西掉了,兄嘚,你东西掉了!”
我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只见一个头发染的金黄的小伙子将佛牌递给了我。
“谢谢,太感谢了,刚刚没注意。”
“这种人在你眼中不都统一叫黄毛么?”
“你连上了没?”
再说了,黄毛和头发染做金黄的人是不一样的,这是个很玄学的问题,通俗点说,看气质。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差点忘了,竟然随手把佛牌放在口袋里了,还是放到冥行卡空间中稳妥些。
“本周周签任务已完成,请及时领取奖励。”
啊?骨灰瓮挂佛牌,这也行?
“南无阿弥佗佛耶,南无阿弥佗佛~”高铁站也有黑猴的广告啊,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