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让他改过来么？”

“它是三只手，我不让它偷东西，那我这不是虐待它么？”

啊！塞尔凯特之手才融合了三只手，那我以后岂不是也要偷东西才能生活下去的样子……

“有什么办法能避免么？”

“你驾驭不了它的，你把它交给我，我保证他以后只偷便宜的东西。”

还不了了，你小弟被融合了，不过我这塞尔凯特之手是西方小偷（欧洲探险者）的聚合体，再加上咱东方的小偷……想不到中西合璧率先在这方面实现了。

“你已经被我捉住了，就别想着再回湖里了。”

“没有我，到时候再有人轻生、落水，谁来救？”

我被水鬼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像他这种正经鬼，确实适合为人民服务。

何况他还是男鬼，是不是太直白了？那这句划掉。

为了挽回面子，我只好把我方才收起的那些鬼放出来，并向他们询问水鬼的“鬼品”如何。

……

“兄弟，你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你就带着这些见风使舵的小弟，难为你能让他们不出来吓唬人。”

说回方才，那些被我从水鬼手中“救下”的鬼魂们，对水鬼的评价褒贬不一，褒的都在说水鬼尽量平衡每只鬼的感受，贬的都在说水鬼限制了他们冲撞活人的自由。

水鬼他不是独裁者，他是典狱长啊，难怪他手下会有三只手这种奇葩。

“其实之前我也有错，我不该把你拉入湖底的，但不对付你我就难以服众，而且我也没打算对你下死手，就算你溺水了，我也会把你送到岸边的。”

“这么冷的天……”

“你离我那么远……”

“谁跟你唱歌了？你跟谁学的？”

“湖边的喇叭，去年每到下午放的就是这首歌，初听半死不活，听久了就魔音入耳了。”

“不是，我刚刚的意思是，这么冷的天，你把湿透的我放岸边。”

“你能伤到三只手，谁信你体弱谁是狗。”

头一次被鬼怼的很开心这是怎么回事儿？朕可不想当昏君呐，这水鬼纯纯的奸臣……有能力的奸臣。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后别在湖里……”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后在湖里？”

“你待在湖里不就是为了获得阴德么？我能直接让你变成月衣级！”

“我承认我刚才说话大声了些，这位姑娘是我最看好的手下，你能把她提升到月衣级么？我不是不相信你啊，我只是想开开眼界。”

不愧是大学湖里的鬼，玩儿梗玩儿的贼溜。

最关键的是，你咋知道我心里想的啥呢？之前因为这女鬼只是游魂，所以我并没有过多关注她，但毕竟她这美貌挺吸引人的，这水鬼也太懂事了，朕也需要一个能臣来辅佐我啊！

只是那女鬼十分抗拒我，我有那么可怕么？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水鬼见状解释道：“这傻丫头之前遇渣男了，她怀孕之后就被渣男抛弃了，当晚投河时被我救下，但动了胎气流了产，后来梦老大实在压不住她的心魔，这丫头就直接疯了。她其实不是怕你，是怕……”水鬼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眼神，她是怕渣男你就直说嘛，我、我反正不是！

“你说的梦老大是不是通过梦境让校园内的情侣、夫妻家庭和睦的那个女鬼？”

“我就知道，你肯定见过梦老大的，没错就是她，也是梦老大把这丫头托付给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姑娘疯了之后，被你梦老大放弃了，然后这姑娘就又来投河了？”

“呃……你确定要听的话，我只能让这丫头暂时回避了。”

“没事儿，以后她就跟着我了，我到时自己找答案就行。”

“怎么感觉你也有一股渣男气息呢……我不是针对你啊，我是说……”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哪有！我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了，她若能成你的月衣级鬼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你别再抛弃她了。”

水鬼把月衣级三个字咬的格外重，看来他还是想看看我是否真有将鬼魂提升到月衣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