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亲手培养的女祭司,拱手让人了,心塞。
上回书说到,我在桌上摸塔罗牌的时候,摸到了一位女鬼,我猜她多半是像陈小莲一样,被塔罗牌带到我身边的。
我与她在黑夜中四目相对,我俩都能夜视,唯一的区别是,我面色坦然,她面色慌乱。
猛一看,她好像赫敏(艾玛版),黑褐色的卷发,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头上还有一条黑色发带,还好发带没有一同变成月白色,不然岂不是成披麻戴孝了。
她不会是吉卜赛人吧?她这一身打扮,多少有些符合我对吉卜赛人的刻板印象。
女鬼讲的是法语,自称是波西米亚人,我这法语口语和听力,只能勉强听出她的意思,算了不装大尾巴狼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
索菲初见女鬼时,竟然十分抗拒,哪怕女鬼说的是法语。
原来波西米亚人就是吉卜赛人,一个是法国的叫法,一个是英国的叫法。
当初引索菲堕落的人中,就有一个吉卜赛人,虽说时至今日,索菲仍难否认那个家伙是个天才,但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吉卜赛人对她造成的伤害。
这点倒是不曾记录在索菲的后台传记中……
稍后,我才从女鬼口中得知,她叫凯琳·卡门,索菲坚称这是假名,但她没有证据。
我能感觉出,索菲对凯琳的敌意很深,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请先知出山了。
“老武、老武,你要鬼仆不要?”
开门的是魏老大,他第一眼看到的是索菲,于是便无奈的说道:“第二次了,她又怎么惹你了?”
“啊?不是送索菲,是送这位,也是法国人,法国的波西米亚人。”
“那不就是吉卜赛人么?”
“你们怎么都知道?”
“巴黎圣母院没看过么?”
“奥运会的时候在外面匆匆看了一眼。”
“嘶——羡慕!不是,我说的是维克多·雨果写的巴黎圣母院,里面的女主人公就是波西米亚人。”
“啧啧啧,怪不得之前你作文总能拿高分呢……”
“少贫!啧!不对啊,女鬼你以往不都是自己留着吗?”
“她有塔罗牌,可以算命的,你不觉得这与你家武禄云很搭么?”
魏老大依旧堵在门口,只是回头问了句:“禄云,要么?”
“明天再说。”声音是从被子里发出来的,哦——懂了,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告辞!
我这个人呐,纯属多余……不对啊,魏老大和武禄云今年18,这么做不合适吧!还好我出现打断了他们施法,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宿舍后,我随手从桌上的塔罗牌中抽了一张,噫,这也太有伤风化了,这张牌是啥意思?Εραστ??。
柔、阿尔法、德尔塔、涛、伊塔……希腊文?
我用手机软件翻译了一下,别说,还挺贴切,这张卡是恋人的意思,俩光溜溜的男女就是恋人……诶?莫非这张卡指的是魏老大和武禄云?这么邪门儿的么?
作为主角,我给自己算一卦,应该不算违规吧?来吧!这是啥,小丑么?怎么是倒吊着的?
翻译之后我才知道,这张牌就叫倒吊人,吊人已经够难听的了,结果还是倒着的,这玩意儿一看就不准。
还是道教宠粉,抽到不喜欢的可以继续抽,抽到喜欢的为止。
占卜不就是为了讨个彩头么,搞那么多危言耸听的东西有啥用?左眼跳的时候,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右眼跳的时候,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就是这么灵活。
“那两只眼睛一起跳呢?”
“我都说了,不要整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谁知我已经把塔罗牌的事情放下了,凯琳却主动与我解释了起来,我也听不太懂,好像是说我需要有所牺牲,牺牲啥?不会是要献祭爱妃们吧?啥情况?还要献祭这么多鬼仆?
另外,因为我啥都听不懂,所以只是麻木的点头,结果凯琳越说越激动。
大家都是搞玄学的嘛,你给我算命,我也给你算命,伸出手来,男左女右,你这掌纹怎么还是个断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