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南溪姐妹被领到长春宫后,却被告知小阿哥呕吐不止,平妃娘娘去侧殿看望小阿哥了。
但正殿里却又恰好被一个笨手笨脚的奴婢打翻了一盆水,如今里面正在清扫,无法进人,便让两人在殿外稍等片刻,等打扫完再进去。
心月见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娘娘这是很高兴石大格格的跟来,于是先假模假样的赔罪,随后装做火急火燎的样子进殿去训斥宫婢。
石南溪对此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些全是平妃的借口,目的就是将她们晾在门外挨冻。
石溶月也皱了皱眉。
她自然不是傻子。
就算正殿进不去,也可以去暖阁啊,要知道这昨夜才下的雨,今日凉风吹的人刺骨的冷,这分明是想让她们挨冻。
难道她得罪了对方?可她都没见过对方,不对,她没得罪,不代表石南溪没得罪啊,要知道对方一开始可是只单单召见石南溪的。
想到这,她唰的一下看向一旁的石南溪,一脸质问:
“你何时得罪了平妃,我怎么不知道?”
石南溪一脸茫然不解的抬头:
“得罪平妃娘娘?”
石溶月见此恨不得一巴掌拍醒她,但这会四周来来往往的宫婢让她把话咽了下去,转而压低声音道:
“你还看不出来?平妃这分明是故意将我们凉在外面的,那为什么这么做?肯定是谁得罪了她,我很清楚我没得罪对方,那就只剩你了,对方一开始也只召见了你。”
说到这,她快气死了:
“我这次摆明受你牵连,你还不快说到底何时得罪了平妃,又是怎么得罪的?为何又不告诉我?”
石南溪慌张的摇头:
“长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平妃娘娘啊,我、我也没见过娘娘啊!”
她确实没见过平妃,就是得罪她的事也是间接的,她不该知道。
石溶月眉头皱的紧紧:
“不可能,没见过对方为何要刁难你,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什么时候无意间得罪了对方?”
石南溪听话的去好好回想,想了半天,她捏着帕子,似是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