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四皇子,探马来报!”
“说!”
“报告四皇子,樊城内黄天教贼寇人数约有三千人,又征召了部分村民,现在人数大约五千人具体装备粮草还未探明。不过——”哨探欲言又止,看了看屋内婉儿和乌云娜。
“没事,都是自己人,只管道来。”张虎下令。
“根据可靠消息,那些黄天教寇知道了咱们军队的到来,找人联系了西南王凌镇,许以平分中原,达成同盟,共同对抗朝廷大军。”哨探说道,“现在西南王军队已经从虎关城出发,距离樊城不过两天路程了,人数大约有二千人。”
“不过区区两千人,攻城有些困难,不如先把西南王的援军干掉,再想办法攻城。”秦民向张虎建议。
“西南王部队肯定会在城外驻扎,要是能趁其远来疲惫,一举偷袭,不止能击败援军,打击守城贼寇的士气,还能为将来咱们去攻打虎关城打下基础。”一名六十上下的老者上前说道。此人是张虎的军师张行,原是朝中参军,后随秦朗征战,出谋划策,多有建树,被升为长史,是秦朗手下第一谋士。但是随着秦朗战败,下落不明,与其有关之人都受到牵连。当时因病未随军出征的张行也受到牵连,在朝中被边缘化,本已心灰意冷,正赶上张虎回朝,在朝中孤立无援,决定最后再赌一把,支持张虎剿匪,自己随行,才有了今日之行。
“你们要是这么做,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不知何时,李鸿已经坐了起来,虚弱地说道。
“鸿哥!”
“鸿大哥!”
李鸿看向婉儿和乌云娜,点了点头,示意先等一下,回头看向张虎。
“李鸿,好久不见!”张虎看到李鸿醒来,很是兴奋。
“胖虎,你是什么情况,我现在有点发蒙。”李鸿揉着头,虚弱的问道。同时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有些奇怪。
“我是当朝四皇子,为了避难才来到飞鸿派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张虎说着叹了口气,“飞鸿派,没了。”
“什么意思?”李鸿有些不解。
“就是字面意思,飞鸿派被全灭了。”张虎看向李鸿,“他们为了抓我,来到飞鸿派,杀了所有人,准备抓我的时候,掌门回来了,救了我,让我来找秦民师叔。接着师叔让我先回朝中认亲,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接着遇到了这位张行大人,提议让我领兵来到这里。”
“远离朝中的政治斗争,征讨贼寇来积累声望,这位大人不简单。”李鸿看了眼张行,“胖虎、不,是四皇子,你要是想在朝中继续生存的话,就要依靠这些在朝中久经考验的老臣。”
“想不到小伙子挺上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四皇子会这么看重你了。”张行点头,“你的本事暂且不说,你的头脑和判断力是我们这里正需要的。”
“你说不去攻打西南王的部队,为什么?”张行问道。
“我的左臂为什么没法发力?”李鸿没有回答,揉着自己的左臂。
“是我弄的,你昨天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相信你之后会给出答案的。”秦民回答,“你的气在体内不停游走,太危险了,我趁着大部分气游走到左臂时掐断了你左臂的经脉。”
秦民伸出左手,虎口崩裂,伤痕累累,惨不忍睹。“我的左手也差点废了,不过你的命总算保住了,就看以后有没有人能有本事把你的经脉再续上了。虽然无法运功发力,但是基本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李鸿点点头,又看向张虎,“四皇子,你带了多少人来?”
“还是叫我胖虎吧,你这么叫我实在不习惯。”张虎笑道,“我们大概有五千人吧,大军都在鸿关城和西北王的军队对峙,还有一部分在南边提防着东南王造反,抽不出更多的人了。”
“城内黄天教徒就有三千人,再加上西南王的援军,仅军力就和你们相当,他们还有城池守护,你们要是冒然突袭的话,要是对方有人预判到了的话,偷袭部队必将全军覆没,你们就再没有机会了。”李鸿脸一沉,“据从虎关城跑回来的人说,当时西南王部队不过万人,守城部队更多,但是却被西南王部队派出的毒虫攻陷了城池,城内八九成士兵都被叮咬,失去战斗能力。碰到这种情况,如何处理?”
“虎关城是这么丢的?”张虎听后大惊,“不是因为守城将士疏于防守,才导致城池丢失的吗?”
“比起那些上报的奏折,我更相信这位小兄弟的话语。”张行开口,“你是说西南王部队内多有操控毒虫的异人吗?”
“应该是,而且这些毒物不只能攻城略地,守护营寨,四处侦查,随军突袭进攻无所不能。”李鸿看向乌云娜,蛊王真的太可怕了,他们都深有体会,“只有杀死操控之人或是把他操控用的王虫处理掉才有可能获胜。”
“能详细说说吗?”秦民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可以说说我的经历。”李鸿一阵苦笑,向众人说了自己的事情,特别是蛊王的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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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听的目瞪口呆,秦民听的诧异不已,张行都惊呼天下竟有这般不可思议之事。就连婉儿和乌云娜都是第一次听李鸿讲自己的事情这么仔细,原来都是简单带过,现在才知道李鸿到底经历了什么。婉儿捂着嘴,几乎哭出声来。乌云娜诧异地看着李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