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将士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得纷纷点头道:“那好吧,我们下去督导士兵,加强守备巡逻。”
另一边,金虎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道:“哥,我们这次把他们的水源给断了,我看他们还能撑得了多久?”
谢文东没那么激动,而是淡淡的道:“是啊,现在到了互相比耐力的时候了。冬天快来了,对我们也是很大的挑战。”
福来道:“那我们也比他们条件好些。”
谢文东没有接话,而是问道:“老温,你跟城内的姐夫联系的怎么样啦?自从上次给我们送了杜参将援军的消息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他们不知怎么样了?”
老温知道谢文东担心他姐夫一家的安危,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如实答道:“文东,我们跟他约定的是飞鸽传书联络,第一只鸽子因为战火连天被吓跑了,第二只鸽子眼看着被他们的哨兵给射杀了。”
谢文东不满的道:“你们就准备了两只鸽子,没有其他的方案了?”
老温忙解释道:“我们最近在悄悄地往城内射箭,尝试联系城内接应的弟兄,在努力联络上姐夫他们。”
谢文东不耐烦的一挥手道:“好吧,你们下去吧,一有消息告诉我。”
管家刚烧好一壶茶,边给菜学仁沏茶,边微笑着恭维道:“老爷,得亏您有先见之明,多年前让百姓在城内挖了几口蓄水池,如今也能支撑个一两月的,否则今天大家非得渴死不行。”
蔡学仁喝了口茶,又把茶杯放了回去,他喃喃的道:“谢文东那帮土匪狡猾,我蔡学仁也不是糊涂蛋,现在就看谁更能抗了。我让你给荆州府的剿匪大将军胡明远写信,你写得信传出去了没有?”
管家擦了擦桌子,恭敬地道;“老爷,早就让师爷写好,晌午的时候就给送出去了。”
蔡学仁点了点头,又有些感慨的道:“听说那胡明远剿匪数年,如今是越剿越多,估计他们也是自身难保,这次的求援信希望渺茫,怕是石沉大海啊。”
管家继续恭维道:“不会的,老爷您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对了,管家,我们的储粮还能撑多久?”蔡学仁又想起,于是问道。
“老爷,粮食也能吃个两三个月吧。”管家回道。
蔡学仁这才松了口气,缓缓道:“那我们就慢慢熬吧。”
又过了大半月,金虎先耐不住性子,跑到谢文东的中军帐,跟谢文东抱怨道:“大哥,这又是半月过去了,那帮孙子看着是一点动静没有啊。”
一向很沉的住气的福来也抱怨道:“这仗打得真憋屈啊,真想一阵厮杀决个高下。”
谢文东在跟自己下棋,听到这里他不得不丢下棋子,对金虎他们道:“这打仗就如同下棋,大家都在殊死博弈,现在在相持阶段,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彻底输掉,你们要沉住气,别成天只想着打打杀杀的。”
金虎看了大家一眼,有些无奈的道:“知道了大哥,那我们先回去了 。”
谢文东叫住他问道:“怎么不见老温,他去哪儿了?”
福来回道:“他吃完早饭就出去了,说是去见一个线人,其他我们就不知道了。”
谢文东点头道:“哦,好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