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将烟头扔了,比划了一个剪刀手,然后抬起了二郎腿。
“二十万?”
刘嘉豪问。
赵总点点头,总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一次,跟赵总杠上的柳总也偃旗息鼓了,他腮帮子隆起,估计后槽牙都咬碎了,心里正在骂娘。
柳总苦笑:“遗憾遗憾,错过错过啊!”
刘嘉豪赶忙发烟:“别急,等下还有其他的好货!”
屋内的人都向赵总道喜,廖总笑的格外灿烂,他知道这二十万,有五万是赚在了赵总的脾气上。
“阿豪,今天多谢你了,我先走了!”
廖总带着金枪鱼,先一步走了,而那条大剑鱼,也跟着赵总回城了。
刘嘉豪将剩下的金枪鱼,都给了两位外省老板,这样谁也不是空着手走的,大家面子上都还过得去。
经过这一次拍卖,再次印证了王强先前的发展思路。
奇货而居,一门心思猎奇鱼,提高鱼的单价,这比开着小船天天放延绳钓舒服多了,自然也比没日没夜去海上飘舒服多了。
人都散了之后,刘嘉豪一拳砸在了王强的肩膀上:“你小子是不是吃准了那个赵胖子有点二百五,所以才把他喊过来的?”
“上次他吃全毒宴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吗?那是个正常人吗?哈哈哈!”
刘兴呵呵笑了,拍拍王强的肩膀:“你先去把船上的货拉到罐头厂,早点回来到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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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和柱子往码头去的路上,时不时有人恭喜王强钓到大鱼。
“柱子,这鱼是你钓的,我说了好多遍,咋就没人信呢?!”
“就是三哥你钓的啊!”柱子嘿嘿一笑:“我拿点钱就行了!”
柱子算了一下,自己可以拿四万块钱,笑的鸡儿都崩了起来。
王强猜准了柱子心里所想,小声嘀咕:“你那是一点钱吗?”
这条鱼虽然拍出了二十万天价,但到手的并没有那么多。
除了渔行那几个点的费用,王强还是决定交税买个心安。
人怕出名猪怕壮,该尽的纳税义务该做的还得做,万一哪天被人背后捅一刀就麻烦了。
将沙丁鱼和秋刀鱼都送到了罐头厂后,他们几人才回了村儿。
这三天下来,收获颇丰,鱼获七七八八算下来,大概有个四十万。
大头自然出在了剑鱼,金枪鱼,银鲳鱼,其他的鱼获数量虽多,但都是白菜价。
王强进村后,在小卖部打了一转,然后快速回了家。
院子里飘着一股清香味,孙菊芳和两个孩子在撕玉米穗。
“嫂子你咋还在忙活呢,你去歇着,我来弄。”
孙菊芳赶忙给王强挤咕眼睛,害怕两个孩子知道她怀了小宝宝的事儿。
王强将嫂子拉到旁边凳子上,然后坐下来开始撕棒子皮。
“不是等我回来再收玉米吗?怎么就开始搞了。”
“老天不等人,过两天要下雨。”
王强又问:“他们还在地里?”
“在村西头。”
王强回屋拿了扳手,到面包车后边拆卸座位。
孙菊芳不解:“老三,车坏了?”
“把车座卸了,等下去地里拉玉米。”
孙菊芳惊呼:“你抽风了,这新车金贵的很,你往地里钻,赶快别弄了,你大哥拉着板车就行了。”
“你还真把大哥当牲口使唤了,哈哈!”王强又继续开玩笑:“这车比我大哥耐造,皮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