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啦!?被格鲁伯抓住,结局就是个死!快跑!”
我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刚刚的遭遇让我有些惊慌失措,我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确保自己和格露莎的安全。我说完这些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但他是我……”
格露莎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去听她说完后面的话,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然后跑进教堂。
格露莎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我没有给她机会开口。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恐惧和紧张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我紧紧地拉住格露莎的手,拼命地往教堂跑去。仿佛后面有一群恶鬼追赶着我们。我们沿着狭窄的街道奔跑,心跳声如同鼓点般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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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竭尽全力地狂奔进教堂,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几乎到了有气无力的地步。然而,时间紧迫,容不得一丝耽搁。
"快点!赶快转移!军阀格鲁伯来了!告诉大家……赶快……转移!"
我气喘吁吁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焦急和紧张。每说一个字,我都感到肺部像是被挤压一般,难以呼吸。我多么渴望能够躺下稍稍歇息一下,但此时此刻,我绝不能停下脚步。因为只要稍作停留,就可能被凶残的军阀抓住或是惨遭枪杀。
我强忍着身体的疲惫和不适,继续催促着众人,希望他们能够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每一秒的拖延都意味着更多的风险和不确定性。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护大家的安全,让他们远离军阀的魔爪。
在紧张的氛围中,人们开始匆忙收拾行李,互相搀扶着准备离开。
就在这一瞬间,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砰”响,那扇绚丽多彩的玫瑰窗竟然被一颗无情的子弹击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窟窿,而阳光也仿佛受到惊吓一般,与那些五彩斑斓的玻璃碎片一同飞射进屋内。
“快点!所有人都赶快往后院撤退!动作要快!”
神父心急如焚地高声呼喊着,同时迅速指挥着众人紧急疏散。然而,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实在太过仓促,大家别无选择,只能忍痛割爱,舍弃那些沉重的物资,轻装上阵,竭尽全力逃往教堂的后院。紧接着,我们匆匆忙忙登上了由马拉动的板车,马不停蹄地朝着北边山后的村庄疾驰而去。
教众在逃亡的路上如鸟兽散,混乱不堪,军阀们趁机迅速追击并截住了那些跑得较慢的车队。很快,后方传来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枪声和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让人痛心不已。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我和格露莎也被迫失散开来。随后,我们分别被交给了两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修女照顾。
格鲁伯的那帮手下们就像一群饿狼恶犬一样,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一些我们根本听不懂的突厥语,吵吵嚷嚷、咋咋呼呼地拼命追赶上来。看起来,他们似乎并不是冲着我们手里的钱财而来,而更像是对那些年轻貌美的修女们心怀不轨。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我和格露莎有幸被修女分别藏进了两个用柳条编织而成的巨大篮子里。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装载格露莎的那个篮筐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厄运,被那些疯狂的兵痞给抢走了。我真的非常担心她的安危,但此时此刻的我却无能为力。只希望她不要遭受格鲁伯军阀的残暴虐待。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亮了整个大地时,我才缓缓地从篮筐中钻了出来。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了过去的日子——那时,瓦列里格勒教会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但如今成了如此地步。
我的心中充满了忧虑和牵挂,尤其是那些被掳走的教众们。或许是因为我们曾一起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所以我那颗曾经冷酷无情的心也渐渐地产生了一些情感波动。然而,在这众多的担忧之中,最让我放心不下的还是那个一直默默关心着我的好伙伴——格露莎。她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是否安全无恙呢?
带着满心的焦虑与不安,我默默地朝南眺望着。目光穿越过重重山峦,直至远方的路途在我的视野中逐渐消失不见……我多么希望能够看到她熟悉的身影啊!可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寂静和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