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基本恢复正常,格露莎经常陪着我在督军府的花园里散步,然而这时的我将经历一场至关重要的人生大事。
我们缓缓地行走在铺满金色落叶的小径上,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夕阳如血,染得天边一片通红。真正的爱情不应只停留在春天的美好时光,而应相互陪伴,一直走到秋冬季节,当两鬓斑白时,依然深爱着彼此......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凝视着她,夕阳洒落在我们身上,闪耀着格外夺目的光芒。
“对了,格露莎,你希望在哪里举行婚礼呢?”
她回头望向我,眼中闪烁着光芒,轻声说道:
“我希望能在瓦列里格勒的教堂里举办婚礼,那里承载着我们共同的回忆。”
我们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缓缓地步入了格鲁伯大宅。
回想起在瓦列里格勒教堂度过的那些日子,心中涌起无尽感慨。那里见证了我们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品味过人生的酸甜苦辣。曾经,我们只是两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儿,四处漂泊,生活充满艰辛。然而,岁月流转间,我们逐渐成长,命运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她成为了高贵的大小姐,而我也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少爷。
回首往昔,我们一起走过的路崎岖不平,但正是这些坎坷让我们更加坚定地走在一起。从最初的陌生到相识相知,再到如今的心有灵犀,我们的感情如同美酒一般,愈发醇厚香甜。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甚至是沉默中的默契,都是我们心灵相通的证明。
站在格鲁伯大宅前,我深感幸运和感恩。这个地方不仅是我们的家,更是我们爱情的港湾。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风雨如何,我相信我们都会携手共度,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因为,我们的爱已经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永不磨灭。
“帕夫柳克少爷,帕夫柳克少爷,南端辖区头领谢尔盖大人受邀前来,请您尽快安排住所吧……”
这声呼喊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让我不禁有些诧异。没想到,谢尔盖大人竟会亲自莅临,看来格鲁伯的确有些人脉。
紧接着,四面八方有头有脸的领导和军阀的回信都寄到此地,我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这个格鲁伯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竟然能结识如此众多的权贵!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感到十分无奈,忍不住斥责起一旁的仆人道:
“你这个蠢货,什么事情都要老子亲自安排!难道你就不能有点主见吗?你就是个饭桶吗?”
仆人被我骂得狗血淋头,只好低着头灰溜溜地退下,赶忙去为各位大人老爷们准备房间、咖啡以及水果点心等物品。
这时,格露莎轻轻拽了一下我的衣角,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说道:
“你还是那么霸道呢,如果以后嫁给你,你不会欺负我吧......”
听到她的话语,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温柔地回应道:
“怎么会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你可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
诸位客人乘坐的汽车速度极快,没过多久便抵达目的地。只见警卫员们紧紧围绕在他们的头目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头目走下车来。而车上,则装满了各种名贵的礼品。
格鲁伯大帅听到动静后,亲自下楼前来迎接他的老朋友们。他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们可算到了,快快请进,请进!管家,还不快把咖啡给客人端上来。”
客人们看到格鲁伯大帅如此热情,也都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趁着他们相谈甚欢的间隙,我鼓起勇气站出来,主动做起了自我介绍。
“各位叔叔好,我叫帕夫柳克·卡特科斯基,你们直接称呼我为帕夫柳克就行。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格露莎……”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尔盖老爷打断了。他满脸笑容地看着格露莎,赞叹道:
“哎呀呀,这不是格露莎大小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多年不见,竟然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夸赞几句呢!”
众位老爷听了谢尔盖老爷的话,也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又继续开始愉快地交谈,而我则从格鲁伯那里得知,这几位老爷都是他以前的同乡。这些人中有些有真本事的,现在都已经成为了辖区的首领;至于那些贪生怕死之辈,早就挨了枪子儿。
“儿子啊,你可要牢牢记住,在这样混乱不堪的年代里,只有你拥有无畏死亡的勇气、过人的胆识以及敢于拼搏的精神,那么无尽的荣华富贵就会等待着你去获取......”
格鲁伯此时的心情异常愉悦,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他下意识地称呼我为“儿子”。然而,正是这个不经意间的称呼,却让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因为从此刻起,我深刻地意识到,他已经彻底认同了我。
当天晚上,夜幕降临,繁星闪烁。当我们终于将客人们都妥善安置后,四周一片静谧。然而,突然间,一阵轻微的声响从阁楼传来,引起了我的警觉。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脚步声,但又似乎夹杂着低语声,仿佛有人正藏在阁楼里悄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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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犹豫地拿起手电筒和手枪,独自踏上了上楼的阶梯。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与疑虑,心中不禁猜测着阁楼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当我走到阁楼门口时,那奇怪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手电筒的光芒照亮了黑暗的空间。果然,眼前出现了两个身影,他们背对着我,正忙碌地磨着手中的匕首。正是那种发出窸窸窣窣声音的源头。
此时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诸位客人抵达之际,瓦西里的手下竟然趁机潜入了这里。这些走狗显然计划趁着格鲁伯那个老家伙子女的大婚之机,发动一场血腥的袭击。他们磨刀霍霍,企图夺取两条无辜生命,以完成他们所谓的任务。
然而,这两个刺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行动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逐渐逼近的危险。我默默地举起手枪,狠狠扣动扳机。砰砰!两声沉闷的枪响打破了寂静,其中一名刺客的脑袋瞬间被击穿,当场毙命。另一个则被子弹打断了一条腿,他痛苦地挣扎着,试图向阁楼窗口爬去,妄想逃脱命运的制裁。
但我岂能让他得逞?我迅速上前,一把将他揪出,并拾起地上的匕首。一步步逼近这个受伤的敌人,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他惊恐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绝望和哀求。
“你们竟敢谋害本少!嗯?”
我一脸阴森地盯着眼前的刺客,手中的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正好赶上我们盛大婚礼缺少一个牺牲品,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填补这个空缺吧!哈哈哈哈哈......”
此刻,阁楼下已经聚集了一群被枪声惊醒的宾客和仆人,格露莎与格鲁伯听到动静后也匆匆赶来。
“孩子,出什么事情了?”
格鲁伯紧张地问道。
男人们纷纷掏出腰间的手枪,并用力推开阁楼的门板,一瞬间,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同时瞄准了那名刺客。
仆人们则迅速上前,将刺客从阁楼里抬了出来,然后将他的头狠狠地按在桌案上。
“此人是瓦西里派来的杀手,企图在明日借机暗害我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