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流逝着,转眼间已经过去了数月之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南方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沙皇竟然战败了!
对于我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因为沙皇在大青国的失败,意味着我们所在的辖区将拥有更多自由发展的机会和空间。如今,远东地区已不再受沙皇的掌控,他们的势力范围也发生了重大变化。
此刻,沙皇的大军正集中精力在西线构建一条漫长的防线,并不断向西方延伸。与此同时,他们似乎对东部地区的局势变得漠不关心。特别是在与东瀛签署了某个神秘的条约之后,他们更是完全放弃了对这片土地的关注。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既然沙皇已经无暇东顾,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趁此机会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呢?
我召集了手下的谋士们,共同商议未来的发展策略。有人建议我们趁机扩张领土,有人主张加强经济实力,还有人提出要与周边国家建立更紧密的联系。
在众多意见中,我思考着最适合我们的道路。最终,我决定采取一种稳健而长远的策略。我们将致力于发展经济,提升民生水平,同时加强军事力量的建设。只有自身足够强大,才能在乱世中立足。此外,我们还要积极开展外交活动,与其他辖区保持友好关系,以确保我们的地位和利益。
可是如今情况却大不如从前,纸质卢布的面值正在不断地下跌,其购买力也因为这场持久的战争而逐渐流失。时不时地会有一些难民出现在我们的辖区内惹事生非,而且还经常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简直令人头疼不已。就在今天,发生了一件让我非常愤怒的事情。
当我骑马经过格鲁伯的墓碑时,惊讶地发现之前镶嵌在上面的勋章竟然被人硬生生地抠了下来。格鲁伯曾经是我的引路人,对我有着重要的意义。然而,今天居然有人敢动他的墓碑,这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尊重逝者吗?如果连逝者都得不到应有的尊严和安宁,那么他们将来会不会变本加厉,甚至刨开格鲁伯的坟墓呢?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倒卖贵金属的乔治·史蒂文很快就收到了这枚金质勋章,并迫不及待地与我取得了联系。我立即下达命令,通知阿古德木和南瓦列里格勒的所有势力,封锁整个城市,确保在我到来之前,不让那个盗窃犯有逃脱的机会。
我面色阴沉,骑着马缓缓前行。瓦列里格勒的百姓们纷纷向我脱帽行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之情。当我走进阿古德木的庄园,接过乔治递过来的那枚沉甸甸的勋章时,发现上面竟然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毫无疑问,这道划痕是那个小偷偷走勋章后,试图用短刀割开绳子留下的痕迹。看着这道划痕,我的心中怒火愈发旺盛,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地步。
"老爷,就是他!"
乔治指着一个被蒙古汉子押着的蒙面少年说道。我立刻驱马向前,来到少年面前,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身旁的一名蒙古保镖。紧接着,我毫不犹豫地使出一记重重的直踢,直接命中少年的腹部。少年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向后倒退几步。
“知道这勋章是怎么来的吗?当年咱们辖区的领主格鲁伯老爷冒着生命危险,为沙皇刺杀一个大军阀,沙皇赏赐他的,他作为我的义父,同时也是岳父,更是我的师傅,我,帕夫柳克,这个辖区的领主,你在太岁头上动土,谁给你的胆子?”
我的声音如雷贯耳,响彻整个房间。少年捂着肚子,疼得蜷缩着蹲下,面部扭曲成了一张揉皱的纸。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这一脚的力道太大了,它充斥着我的怒火,让少年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帕夫……柳克老爷,我……我们家实在……揭不开锅……”
少年颤抖着嘴唇,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然而,他的声音却像是风中残烛一般微弱。
“别给我鬼扯!你知道这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有多珍贵吗?你赔得起吗!?”
我怒吼道,心中的愤怒愈发强烈。我无法容忍任何人对我所珍视的事物造成伤害。
我紧紧握着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怒火却像火山一样不断喷涌而出,我几乎要失去理智。我瞪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少年,眼中闪烁着怒火。
我伸手抓住少年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然后用力扔到地上。少年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我早就一枪崩了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我恶狠狠地说道。
少年惊恐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无助和绝望。他似乎明白了我的决心,不敢再继续纠缠下去。于是,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蹒跚地走出了庄园。
当少年离开庄园后,我感到一阵疲惫涌上心头。我骑上马,闭上眼睛,试图平静下来。我知道,刚才的冲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但我并不后悔。因为那枚勋章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它代表着整个辖区的荣耀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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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的过路费。”
我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语气冰冷地说道。接着,我让手下从怀中掏出两枚银币,随手扔到了地上。
“带上你的家人,滚吧!”
我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硬币,对着少年淡淡地说道。少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捂着伤口蹲下身去捡那两枚银币。他的动作有些缓慢,似乎是因为受伤而导致的。
“老爷….”
少年站起身来,犹豫着开口道。然而,我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走进了庄园内。我知道,我刚刚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虽然我也很同情这个少年,但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同情心并不能解决问题。
回到府上,还未等我下马,便见管家瓦妮莎迎了出来。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眼中满是欣喜和期待。然而,当我仔细端详她时,却发现她那张曾经年轻美丽的脸庞如今已被岁月刻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那一道道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时间的无情流逝。
瓦妮莎已经白发苍苍,岁月的痕迹深深地写在了她的脸上。我还记得当时我才十三岁,格鲁伯收留我,她给我改制服的场景。如今,瓦妮莎已经成为了我们府上的管家。
“瓦妮莎阿姨,这个东西您帮我保管吧,我担心它会丢……”
我轻声说道。
瓦妮莎接过勋章,用她那苍老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充满了关切。
“帕夫柳克少爷,你就放心吧……”
她的声音温和而慈祥,仿佛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看着瓦妮莎慈祥的微笑,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的笑容就像是教堂里绘画的圣母一样,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尽管她仍然称呼我为“少爷”,但我并不生气。相反,我觉得这样的称呼让我感到格外亲切。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感受着这份来自瓦妮莎的关怀。在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里,有这样一个人关心着我,让我感到无比幸福。或许,这就是家的意义所在。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黑暗,只要回到家中,就能感受到那份无尽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