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一句话没说,但上杉越还是心里感叹: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橘政宗这么大一把年纪了,玩的比谁都花。
而一直昏迷的陌生男子,也因为橘政宗的这个热吻,有了转醒的迹象。
大概是亲吻的时间太长,橘政宗有些缺氧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嘴唇,然后像是在进献一样,将这名男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奇怪,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橘政宗感觉刚才亲吻的时候,有些扎嘴,就像对方是有胡子一样。
而这时,藏骸之井中,又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像是旁白一样,用抑扬顿挫的咏叹调念诵着:“赫尔佐格激动的吻着老贼,将自己对老贼的欲望统统发泄。最后他将老贼向着天空高高的托举起来,像是祭品一样,进献给至高无上的读者。”
橘政宗一愣,这声音……不就是那个将绘梨衣带回来的能干部下吗?他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等等,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部下了?
随着那旁白一样的祷言念完,橘政宗终于看清,自己手上的人居然不是绘梨衣,而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带着黑框眼镜的陌生男子。
两个人先是看向念诵旁白的人:你踏马是谁啊?
接着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你踏马又是谁!?
“奇怪?我嘴唇怎么肿了?”老贼摸了摸自己的嘴,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一样。
而橘政宗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热吻,脸色先是变得通红,然后又变得苍白无比,“呜哇——”
终于,他忍不住吐了起来,自己几十年不近女色,结果破戒的第一天,居然是对一个大男人又亲又啃!
直到现在,橘政宗终于明白上杉越为什么毫不关心自己在做什么,反而一脸看戏的表情,因为自己手上拿着的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还踏马是个男人!
“诶!?是你,那个……十算九不准。”上杉越也看了过去,发现这奇怪的旁白就是自称十算九不准的王荀(分身)。
这时候,上杉越也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死掉了,应该就是他救了自己。
“混蛋!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夫绝对不会放过你!!!”橘政宗气的嘴唇发抖,如果他年轻个几十岁,现在已经要和王荀(分身)拼命了。
“我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书店店长。”不过这么说有些不应景,王荀(分身)又补充一句,“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