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珩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大概过了五分钟,对方才磨蹭的回复了一个‘嗯‘字。
聊天到此结束,迟珩吃完了饭将段叔给他准备的饭盒收好,拍了拍校服上的土,往教学楼里面走去。
不远处的树下。
“诶,陆哥,这不是你以前的那个小奴隶跟班吗?”染着黄毛的男生眯着眼看着不远处走过去的迟珩。
被叫做陆哥的人是个寸头,听到黄毛的话就朝迟珩看过去,猛的蹙起眉,“他不是奴隶么?怎么还能上学?”
“那可能是我认错了。”黄毛挠了挠后脑勺。
“操,就是那个奴隶。”寸头捋了捋袖子,拎着书包朝迟珩的方向走过去。
下午的时候,君瓷刚想要睡个午觉,就接到了段叔的电话。
具体就是,迟珩和人打架。
君瓷下意识的问,“打赢了没有?”
段叔沉默了一会儿,依旧认真回答,“迟先生以一敌三,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很…威猛。”和今天早晨简直判若两人。
君瓷点点头,“那就好。”
办公室.
迟珩垂着头,脸上有些青紫,但丝毫不影响美感,原本崭新的校服沾满了灰尘,不打个几回合绝对到不了这种程度。
迟珩的对面站着三个东倒西歪的男生,相比于迟珩,他们的伤要严重一些。
学校领导站在他们中间,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支支吾吾半天只说了一句,“都是出生就测为上等人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没分寸!”
寸头炸了毛一样的开口,用手指着迟珩,“他就是个奴隶!他才不是上等人!”
迟珩垂着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