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一行人到得乘氏县李氏府邸,当李氏族长李乾闻听高平侯刘表到访,自是领全族老幼相迎。
“乘氏李氏李乾领孩儿李整,拜见高平侯!”
刘表看得年纪也就三旬出头的李乾,再看得约莫不过十岁的李整,倒是微微愣了愣神。
毕竟李乾虽然正当年,但他儿子李整着实还太幼小了些,不过刘表还是立马上前,扶李乾、李整父子起身。
“李家主,太多礼,快快请起。”
刘表扶起李乾父子,再看得李乾身后一众,要么老,要么幼的族人,只觉心中一凉。
就这般境况,若是把李乾招募走了,这乘氏李氏只怕都要凉凉了吧。
刘表与李乾一阵寒暄,自是进得李氏厅堂,因为正值中午,于是众人自是饮宴一番。
这时李乾举杯向刘表敬道。
“去年黄巾叛乱之时,还要多谢刘公书信告知,如此方能使我乘氏李氏避过一场大劫。”
兖州虽然只有东郡发生黄巾叛乱,但事先得到消息的乘氏李氏,自是加紧防备,收拢商队,倒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是故李乾自然得拜谢一番刘表的书信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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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表与李乾共饮一樽之后,也是开口讲起此行的目的来。
“本侯闻乘氏李氏多豪杰,除李家主之外,又有李叔节、李进两兄弟也甚为勇猛,此外还有李整、李典两个出色的小辈。”
“现如今本侯主政南阳,正是缺精兵猛将之时,不知李氏兄弟可愿随本侯建一番功业?”
李氏家主李乾闻言,自是振奋不已,可看得厅堂之中到老老少少,李乾却是神情一黯道。
“多谢刘公抬爱,非李某不识抬举,实乃族中老幼皆需李某照应,着实脱身不得。”
“此外李某之子李整现年不过十岁,即主持不了家业,也不能效力于刘公帐前,确实有负刘公所望了。”
“至于刘公方才所言李叔节,乃是李某族兄,他们这一支正是位于山阳郡巨野县。”
“族兄主要负责我李氏一族的商队,是故他可能也脱身不得。”
“至于侄儿李典则是族兄李叔节的孩儿,只是李典现今也不过五岁罢了。”
“而李进乃是我们三弟,三弟向来神勇、好任侠,只是前几年便已游历幽、并两州去了,至今也音信全无。”
“不过李某定当书信告知他们,刘公抬爱之心。若是刘公日后有主政兖州之时,李某定当携全族老幼效力于刘公身前。”
历史上的李典,三十六岁时因为感染疫疾,英年早逝。当时正值合肥之战,是故大致推定李典现今应是五岁左右。
刘表此前见得乘氏一族老老少少,便已不抱太大希望,是故听得李乾的歉意之声,也只得叹息道。
“还盼日后能有与李家主共事之时!”
没办法呀,李乾、李叔节兄弟俩,为了家族都脱身不得,李整、李典又都幼小,而猛将李进更是游历天下,音信全无。
刘表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招募乘氏李氏兄弟的想法。
而李乾见此,自是拜谢一番刘表不罪之恩。
一场饮宴之后,李氏家主李乾,自是又恭送刘表一行人离去。
不过刘表等人离去之后,李乾却是书信告知族兄李叔节,高平侯刘表招募之意。
同时又把侄儿李典接到乘氏县,让他与自家孩儿李整一道学文习武,只盼二人日后能够为高平侯刘表效力一二,以报今日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