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你既然知道要藏,你就不能藏好了再进来
“这个不关本姑娘的事。”
惜玉看到两人快要气绿的样子,急忙忿忿不平的解释道:是释公子有一个俊俏的小奴,说和我一见如故,很是投缘,硬塞了两个鸡蛋给我,说是做见面礼。〞
华仲夏一眼就看到看到怜香躺在床上绿着脸,就道:“这个确实不关你家小娘子的事,确实是我的小奴主动送她的,”
华仲夏问是什么病情,残机面露难色,急急的让惜玉下去。
“释公子,那小女先行告退!辛苦完了,记得留下来吃个便饭!〞惜玉退下前再多看了华仲夏一眼,她觉得这位公子也是贼好看。
这一切被怜香收于眼底,有这样没心没肺的妹妹,她心里真的滴血。
华仲夏一直以释仲康的名字在紫霄天宫行事,等怜香退下去后,就装模作样的问他们:“小的师从东王公,学过一些心术,也算一名心病方面的医士,病情具体因何而起,你们说来听听!”
“心病么,总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不过大家放心,你们今日所言,小的绝不会像外人提半个字,即使面对我的师父也不会说,这是学心术的首要原则。”
怜香正要说,立刻被残机拦住,窥视道德天书,可是大罪,即便在梦里也不行。
华仲夏看出残机的难处,立刻用眼色示意了怜香一下。
怜香意会,立刻哎呦哎呦的叫起来,“释公子,我的心好像空了,浑身疼的厉害,我可能要死了!父亲,女儿先走一步,我死了,我要和母亲葬一起。到时候你一定要来看看我!”
说完又哭又闹,一副马上要殒命的样子。
残机见女儿如此痛苦,心痛万分,想着女儿命多快没了,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心一狠就心一横,道:“实不相瞒,小女昨日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一个少年,这个恶毒的少年竟然将她的心挖了去。”
“他说我女儿要想活命,必须将道德天书偷出来,在家里熟读三百遍,才能保全我女儿的性命,第二天我女儿醒来就心痛如绞。”
残机一口气把这个事,虽然荒唐,但看到这个少年一本正经,听着他把话说完,没有一丝笑的意思。
华仲夏憋住不笑,装做凝重无比的向残机道:“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梦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
此话一出,残机松了一口气,对啊,一个梦而已。
华仲夏看在眼里,偷偷一笑,装做例行公事的探了一下怜香的鼻息,继续道:“不过这位小娘子的气息混乱,全身疼痛,我们还是不可小视,还是让小的占上一挂。”
说完华仲夏从他的袋子掏出一个龟壳,夹在火上烤了起来,边烤边说:“大长老,普通人看病,小的是不会给他们使用龟壳的,但你家小娘子是千金之躯,自然要用它的。”
“只是最近龟壳缺的很,多为王室所用,小的也是重金购入……〞
“释公子尽管用,费用一切好说!”残机觉得这些话好像哪里听过,这同样的话,说明龟壳最近的行情确实紧张。”
龟壳在烈火上噼里啪啦的响,华仲夏脸色苍白,来回走动,凝重盯着刚刚出现龟壳裂纹看。
怜香也适时的呃呃呃的嚎叫起来。
这下把残机吓的不轻:“释公子,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