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仲夏心道,为官清廉,怎么有这么多金箔,怜香你还是太年轻,这些金箔他肯定是要打主意的,不过不是现在。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还是说:“小生对身外之物,一向视若无物,请怜香放心。”
怜香点点头,又不解的问:“刚才我怎么看见盟主想收金箔的样子。
华仲夏道:“那个不是怕引起你父亲的怀疑吗,试问天下有几个看病的不图钱。你一下子把我的道德境界拔的那么高,不怕你父亲怀疑。”
怜香笑道:“这点你放心,倒不是因为盟主长得多么道貌岸然,是东王公一向以德服天下,他的弟子能差到那里去。你如果表现的太贪钱的话,反而容易露馅。”
华仲夏吓了一跳,原来刚才差点露馅,这些大长老哪个不是人精,还好怜香给掰了过来。
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一时无话,整理了一下衣袖,正想说些什么,他突然看到怜香坐着突然用手捂住肚子,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他猛然回头一看,只见大长老残机端着一碗水,悄无声息的站到他的身后,嘿嘿的笑,这可吓了他一大跳,还好刚才在整理衣裳,没说什么。
他急忙让残机给怜香服药,大长老点点头,快步走到怜香的床前,给她服下那颗丹药。
华仲夏这时才注意到残机走路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声音,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如果让这个大长老知道,他和他女儿串通起来骗他,他估计得被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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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刚才说话有没有被听到,华仲夏顿时有了想逃的冲动,不过很快定下心来,如果被听见了,他现在已经没命站在这里了。
怜香服药后终于消停了下来,她大大的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卖力的表演痛苦万分的样子,要骗过她这个老狐狸一样的父亲,她不得不卖力的表演,不敢有一丝松懈。
残机见女儿消停了下来,也松了口气,同时对华仲夏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华仲夏见自己的丹药起了效果,表现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起身就要告辞,说等残机拿到道德天书再通知他。
残机又拉住他,面露苦涩,欲言又止。
华仲夏一看就知道这老头有话要说:“大长老是否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残机道:“是不是相瞒,老夫见到天书倒是不难,只是如何把它带出来,确实是个问题。”
华仲夏故作深思了一下,道:“如果能知道天书长什么样,那就好办了。”
残机好像喜出外望的说:“这个老夫知道,它就是一幅上古卷轴。”
真的是一幅卷轴,华仲夏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办了,大长老能否细细将它描述出来。”
“这个也不难。”
“那就有办法,我有一个生死之交的画师,他可以制作各种上古卷轴,对于仿制卷轴也是天生一把好手。”
“可是……”
“大长老放心,他仿制的卷轴那真的是惟妙惟肖,以假乱真。长老大可以用它,神不知鬼不觉将天书换出来。只是我这个朋友制作仿品的价格高了一些。”
怜香闻言立刻用严厉的眼光瞟了他一眼,华仲夏立刻转口道:“不过看在小的面子上,他一向只收成本费。”
残机闻言叹了一口气,道:“钱倒是小问题,只是真正的道德天书,其实不是传说中小小的上古卷轴。”
“真正的天书,它镌刻在长三丈,宽达两丈的竹制画卷上,这天书气势恢宏,宛若长龙,体积庞大,我是断不可偷偷的将它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