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龙圉更是暴喝道,“陛下,请勿听信奸佞小人诛杀我们的将军,诛杀华国的未来!”
华后相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知道,他错怪了武罗,只是想不到整个九夷族的部将站了出来。
他的疑虑和恐惧,让他失去了理智,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此时,鄋鄩氏的妘干完和斟灌氏的斟灌阏父赶紧跪下道:
“陛下,武罗将军的表现有目共睹,岂能有假,此等密函,很可能是有人陷害。请陛下三思,不要中了奸人的诡计。”
妘干完和斟灌阙父也对他有恩,他们的意见也不得不考虑。
华后相听到这里,心中不禁动摇。
他确实担心武罗的九夷族身份会给华国带来麻烦,但他也意识到,如果此时冤杀武罗,后果将不堪设想
伯因这些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他们跪在华后相面前,恳求他放过武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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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武罗将军一直忠心耿耿,为华国出生入死。他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此等密函,很可能是有人陷害于他。请陛下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忠良之辈。”
伯因再次说道。
华后相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最终,华后相做出了决定。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武罗带下去。
他对伯因等人说道:“武罗之事,证据确凿,鉴于目前为止,没有对酙鄩城造成实质伤害,甚至表面看起来,还是守城有功,现在你们带着武罗离开酙鄩城吧,至此我们两不相欠。”
伯因等人含泪点头,他们知道这是华后相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他们立刻起身,走到武罗身边,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武罗虽然被释放,但他心中的痛苦并未消散。他望着华后相和斟灌阙父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犹如一杯苦涩的药水,难以消散。他知道,自己被华后相所猜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九夷族身份。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孤独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飞鸟,被困在了笼子里。
他抬头看了看华后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愤怒?是无奈?还是两者兼而有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最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大殿。伯因等人紧随其后,和武罗准备离开酙鄩城。他们的步伐整齐而坚定,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华后相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叹。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这个决定已经无法挽回。就像一颗已经射出的箭,无法再回头。
此时深宫的某处,华少康在母亲后缗的怀里失声痛哭。他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和绝望,仿佛是一只失去了母亲的小兽,无助地呼唤着。
“父皇,糊涂啊,没有武罗等人,酙鄩城必破,华国必亡。”
华少康的泪水不断地流淌,仿佛是一条奔腾的江河,奔流而下。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华后相的不满和无奈。
他知道,酙鄩城的命运已经不是他们决定了,而他们母子俩只能听天由命。
寒军大帐中寒浇和叶破城接到飞鸟传讯后,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帐中回荡,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武罗,这个九夷族的叛徒,最终还是被华后相猜忌,被赶出了酙鄩城。”
寒浇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他以为他能够背叛我们,投靠华国,就能发挥他的才能,恢复华朝的荣光?和有穷小羿一样真是可笑至极。”
叶破城也笑了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殿下果然神算,英明,这个武罗,真是自作聪明。他以为他能够在华国中立足,却不知道,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他的九夷族身份。华后相终究还是不敢信任他。”
寒浇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现在,酙鄩城已经失去了武罗这个得力干将,我们进攻的时机已经成熟。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明日进攻酙鄩城!”
叶破城闻言,立刻应声道:“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