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阳光明媚,灿烂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帐般洒落在大地上,将整个皇宫都映照得格外明亮。大殿外百花盛开,五颜六色的花朵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五月的浅夏,微风轻拂,温暖宜人,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花事更迭,绿树成荫,伴随着阵阵蛙声和蝉鸣,夏日的繁花似锦更显得绚烂多彩。百花宫宴,乃是大楚国先皇在世时便开创的传统宫宴,同时也是大楚国变相默认的相亲盛宴。按照惯例,此等宫宴通常交由贵妃负责操办;然而此次却因贵妃不慎崴伤了脚,只得改由皇后亲自出马主持大局。
一大清早,通往皇宫的宫道上已是车水马龙,一辆辆装饰华丽的轿辇、马车以及庄重肃穆的公车川流不息,络绎不绝,好不热闹!远远望去,只见这些车辆最终纷纷停靠在了雉门外。
宁国公府内,一片宁静祥和。身着一袭浅蓝色长裙的听雨,身姿婀娜,轻盈如燕。她的头上随意挽起了一个简单而优雅的发髻,几缕青丝垂落在耳旁,随风轻轻飘动。今日的她,散发着一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独特气质。
听雨紧紧地跟在了宁瑶姚的身后,而宁瑶姚则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她的发髻被一根精致的红色珊瑚珠钗轻轻挽起,与整体装扮相互映衬,更显其美丽动人。宁瑶姚与宁瑶淑一同走出了宁国公府的大门,而二姨娘和她的女儿宁瑶雪早已守候在府门外多时。
就在昨晚,宁瑶雪来到宁瑶姚的住处,表示想要借用一套曾经由皇后赏赐给她的珍贵黄金头面。今天,宁瑶雪便将这套头面佩戴在了自己的发髻之上,散发出令人瞩目的光芒。她穿着与宁瑶姚相同款式的红裙,但与众不同的是,今日的她脸上还蒙着一层金丝面纱。
宁瑶姚抬起头,那双犹如黑曜石般晶莹剔透的眼眸闪烁着灵动的光彩。她望向二姨娘和宁瑶雪,轻声问道:“二姨娘久等了,不知今日瑶雪妹妹为何要以面纱遮面呢?”
“大姐姐,小妹昨日突感身体有些不适,唯恐会传染给姐姐,所以特地戴上了面纱。”宁瑶雪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带着一丝歉意。
宁瑶雪一脸羞涩,轻声细语地说道:“原本以为大姐姐不会允许二姨娘和我一同参加这次宫廷宴会呢,没想到居然得到了特别许可。想必姐姐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宫宴了吧,到时候妹妹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姐姐的。”
正当宁瑶姚准备登上马车时,听到这番话,她缓缓转过身来,语气悠然地回应道:“瑶雪妹妹真是了不起啊,竟然能够获得如此特殊的待遇。哪像姐姐我,根本无需任何特殊许可,自然而然就能参加。”
宁瑶雪听闻此言,不禁挑起眉头,冷笑一声说道:“哦,原来如此。那宁瑶淑不过是个庶出之女罢了,她凭什么能够参加呢?按照宫廷里的规矩,宫宴可是不允许庶女出席的呀。”
宁瑶姚却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哦,是这样的,瑶淑是受到了九殿下的特别邀请才得以参加的。”
宁瑶雪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狐媚子,有机会参加又怎样?等姨娘的计划成功实施,属于你的嫡女地位就将归我所有!嫡女的身份迟早也是我的!”她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宁瑶姚失去一切。
宁瑶淑坐在宽敞华丽的马车上,满脸怒容,气喘吁吁地大声嚷道:“小妖精,你这副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啊!整天打扮得妖里妖气、花枝招展的,一看就知道是个风骚狐媚子。”
与此同时,宁瑶姚及其随行人员所乘坐的马车正行驶在前方,而二姨娘和宁瑶雪则坐在后方的另一辆马车上。
坐在车厢内,宁瑶雪对着身旁的姨娘抱怨道:“姨娘,刚才宁瑶姚那个贱女人那么侮辱女儿,您怎么也不帮我说几句话呢?”
然而,这位坐在马车里的所谓“二姨娘”心中却暗自欢喜,心想:“二姨娘?我才不是什么真正的二姨娘呢。这不过是找了一个身材相似,还戴着人皮面具的冒牌货而已。”
只见“二姨娘”面不改色地安慰道:“哎哟,瞧把咱们家小姐气得。我也是没办法呀,毕竟我有把柄捏在她手上。不过没关系,咱们先忍耐一下,等把事情处理妥当之后,姨娘一定会给你出这口恶气,帮你报这个仇的。”
“二姨娘”说完后心里暗暗骂道:“呸!谁给你报仇谁就是孙子。长着一张人模狗样的脸,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
两辆马车迅速驶到了雉门外,宁瑶姚掀开帘子向外张望。只见马车来来往往,一辆接一辆地停在宫门口。
听雨低声说:“小姐,今天来的人可真多啊,还有各国的使节呢。我听说北燕国和西楚国的殿下都会来参加百花宫宴。而且,皇上好像有意让三殿下选妃,而月华公主则要和外国联姻呢。”
听雨凑近宁瑶姚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又说:“皇后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远嫁他国,所以打算从京城的贵族女子中挑选一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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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姚听了之后,突然沉默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早知道今天应该装病不来的,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凑凑热闹吧。”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无聊。
谁家不想将自家的闺女嫁给三殿下呢?毕竟三殿下身份尊贵、英俊潇洒,而且还是未来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所以只要是七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女儿,一旦年满十五岁并且尚未出嫁,都有资格参加这次的选妃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