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中又有人插话道:“你们说的还不止这些呢,他家的嫡女竟然与北燕国的皇子暗中勾结,妄图嫁给他成为王妃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们都说错啦!宁大小姐之所以会同意联姻,完全是为了我们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啊!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的,怎么能说是意图勾结呢?”
这话一出,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反驳之声,众人议论纷纷,有说好话的,自然也有说坏话的。
正在这时,只见两名官差押解着宁尚书走进了公堂。李御史见状,伸手拿起惊堂木重重地敲了一下,高声喊道:“诸位父老乡亲,请安静一下,不要干扰本官审案。”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紧紧握着惊堂木,用力拍向面前的桌案,同时大喝一声:“宁尚书,还不给本官跪下!”
“啪、啪”随着两声清脆的响声,惊堂木再次被拍响,李御史厉声道:“宁尚书,你见到本官竟然还不跪下,究竟是何居心?”
宁尚书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李御史,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朗声道:“我宁尚书平生只跪天地、父母,绝不会向那些企图诬陷我的人下跪!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我的尊重!”
李御史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道:“算了,目前让这个家伙认罪才是至关重要之事。此人已是将死之人,姑且让他暂且逞一下口舌之快吧。”
李御史的语调渐渐缓和下来,说道:“你这等忤逆之徒、乱臣贼子,本官也懒得与你过多纠缠。你竟敢在家中藏匿龙袍,勾结外邦,甚至企图谋逆造反,这些事情是否属实?你究竟认不认罪?”
宁尚书显得有些迟疑不决,支吾道:“我……”
李御史见状,轻声提醒道:“想想你那一大家子的人啊。”
听到这话,宁尚书缓缓开口:“我……认罪。”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身着紫色衣裳的女子。她的步伐坚定有力,毫不犹豫地踏上大堂,大声说道:“你们简直是信口胡诌!我父亲绝不会认罪!”
李御史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心中暗自思忖:“五皇子明明说宁瑶姚已经失踪了,为何此刻却又出现在这里?”
宁瑶姚的眼眸清澈明亮,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整整用了三天时间,终于及时赶到了。怎么,李御史,莫非你还想逼供屈打成招不成?”
李御史猛地一拍桌案,大声呵斥道:“简直一派胡言!闲杂之人岂能随意进入此处?快快快,立刻把此人赶出大堂!来人啊,速速将此人大胆狂徒驱逐出去!”
话音未落,几名差役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摩拳擦掌,准备捉拿宁瑶姚。只见宁瑶姚不慌不忙,从容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高举过头顶,朗声道:“诸位请看,这可是五皇子的玉佩!”
李御史嘴角轻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不屑地道:“玉佩?还说是五皇子的玉佩?无需查看,本御史便可知晓此物必然是伪造之物。休要在此招摇撞骗,识相的话,赶快收起你那块所谓的玉佩,不然的话,本御史连你一并擒拿治罪!”
正当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之际,突然间,一群全副武装、腰佩利刃的侍卫簇拥而来,他们气势汹汹地开出一条通道,并高声呼喊道:“五皇子驾到!统统退让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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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五皇子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衣袂飘飘,风姿绰约。他的发髻上戴着一顶高耸入云的黄金发冠,璀璨夺目,令人不敢直视。然而,他的面庞却透露出一种冷漠与淡然,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在其眼中。
五皇子缓缓走近,目光冷冽地扫视了一圈。李御史一见来人竟然是五皇子亲临,心中一惊,连忙俯身下跪,惶恐不安地说道:“五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这等小事,下官自会处理妥当,怎敢劳动您大驾光临啊!您放心,下官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干净利落、漂漂亮亮的!”
五皇子却一脸肃穆,眼神冰冷如霜,语气严厉地说道:“哼!若不是本王亲自前来,又怎能发现你竟敢谋害忠良之士!来人啊,立刻将李御史拿下!”
李御史脸色巨变,但他仍试图狡辩,大声喊道:“好一个五皇子啊!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本官可是皇上亲封的官员,你一个小小的五皇子,无权无势,有什么资格抓我!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五皇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声道:“哦?是吗?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这个官是怎么当上的吗?满朝文武谁不清楚,你这个官位乃是太后恩赐于你的!如今父皇卧病在床,所有事务皆由本王全权做主。来人啊,把他给我带走!”
宁瑶姚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偷笑,心想:“哈哈,真是一场好戏啊!你们两个互相争斗,简直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我们就暂且冷眼旁观,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吧。”
就在这时,几名身佩刀剑的侍卫迅速上前,毫不留情地将李御史押解出了大堂。整个场面气氛紧张,众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