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县令大人来了!”
闻言,何谢林微微一愣,怎么县令也来了啊,他都没有通知县令啊。
县令林坤,跟主簿林平涛两人来到林一铭跟前,“贤侄,怎么回事啊!”
“那!他在挡我们的财路呢?”林一铭笑道,手朝何谢林一指。
“啥?”县令林坤惊呼。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谁那么大胆!”主簿林平涛意难平。
何谢林看向两位大人那杀人般的眼神,微微一震,呐喊道,“他们官民相护,他们同穿一条裤!”
何谢林也没什么文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成语,貌似他也不会成语。
但他话糙理不糙!
不多时,人群就炸裂了起来:
“县令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县令大人,不能这样子!”
“这可是大家的海岸线,怎么就成了他独有的了!”
“是啊,难道我们天天打鱼,现在不能也跟着晒海水!”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县令一个头两个大,不是说有人挡他县衙的财路吗?
怎么,怎么现在感觉是他们挡了和平县的民众财路。
县令林坤看向林一铭,“贤侄,这?”
“叔伯,如果按照萧景律法,破坏他人财物者,该如何处置!”
林一铭没有回答县令林坤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主簿林平涛。
林平涛若有所思:
“按照萧律第三百二十条,如若未经他人同意,而破坏他人财物安全者,应当入狱,为期三年!”
“好!大人抓人吧!”林一铭指着何谢林悠悠道。
何谢林像一只刺猬,瞬间炸毛,指着林一铭: